的時間不在店裏……是吧阿偉?”

“一個月零七天。”阿偉回答的更為精準,“一個月的傷假,七天的事假,再加上他這個月四天休息以及上次員工活動,在他上崗後的一個月零二十五天中,真正上班的時間是十四天。”

顧宇澤一個軲轆翻起身來,衝簡思淼和淩雲兩人攤了攤手,眼角卻一直瞥著辰南,故作無奈道:“看看,看看,就這麼十幾天班,我還得迫於某人的淫威付出完完整整兩個月的工資!”

“因公受傷,帶薪休假,不都是你自個兒說出來的嗎?”辰南隔著透明的酒杯看著正在對麵調酒的宿飛,心思根本不在顧宇澤身上。

為了迎合兩天後到來的建軍節,顧宇澤製定了這一次蓬勃向上、根正苗紅(自以為)的軍裝主題。

宿飛穿的是一套墨綠色的軍裝,筆挺的製服襯得他英姿颯爽,從衣領道衣袖,暗金色扣子都扣得一絲不苟,更讓看的人生出一種莫名的征服欲來。

“那那些事假呢?總不是我自個兒要求的了吧?”沒被正眼瞧的顧宇澤伸出手在辰南眼前晃了晃,“嘿!眼睛裏滴了膠水兒了?黏在宿飛身上扯不下來啦?”

辰南撥開他的手,讓步道:“過兩天讓酒窖把你一直心心念念的香檳送過來,可以了嗎?”

“就等你這句話!”顧宇澤興奮地打了一個響指,又把辰南手裏的酒杯拿了下來,“受了傷還跑來喝什麼酒?”

“醉翁之意不在酒嘛!他最近不用喝酒都醉了,醉在溫柔鄉裏了。”一直沒說話的簡思淼笑了了,他努了努下巴示意了一下辰南的傷,問道:“人找到了嗎?”

辰南看向淩雲,淩雲得意一笑,“我出馬那還用說嗎?私底下動手他就不是掉顆牙那麼簡單了。”

“哎!你這袋子裏裝的什麼東西?”顧宇澤腳一動,踢到了辰南腳邊的一個袋子,俯身將袋子拿到桌麵上一看,原來是一黃一藍兩個頭盔。

“喲!玩機車了?”淩雲一看也覺得稀奇。

“我這一隻手能玩什麼東西?給我的司機買的,最近都是宿飛接送我上下班。”辰南把頭盔重新放進去。

“不是吧你?!”顧宇澤不可置信地睜大了雙眼,“就宿飛那輛破電瓶車?坐上你們兩個人還能跑的動嗎?!”

“電瓶車?那種兩個輪兒的,大媽們騎著上下班的?”淩雲也以為自己聽錯了。

“誰說隻有大媽騎啊?小巧環保還不怕堵車,好多人都在用啊。”辰南對他們驚異的態度不以為然。

“不好意思,在我的印象裏,騎電瓶車的都是套個口罩,捂個防曬麵罩還戴個防曬套袖的大媽……”淩雲有些恨鐵不成鋼,“辰南啊辰南,我沒想到短短兩個月的時間,你竟然會墮落至此!”

“至於嗎你?”辰南聽到他的形容忍不住笑了。

“當然!”淩雲喝了一大口酒,擺擺手道:“不行,我想到下次我辦趴,你騎個破電瓶來參加的場景就抽的腦仁兒疼!你不裝逼了我們以後還怎麼做朋友?”

“讓思淼捧你的場唄!”辰南指著簡思淼,道。

簡思淼立刻置身事外,“楚晴今兒去參加一個聚會我才有時間出來喝一杯,party什麼別喊我了,沒時間。”

三人共同看向顧宇澤,還不待他開口,淩雲已經直接out掉他了,“算了,隻會睡覺,身後還跟著一個形影不離的冰山男,實在沒有吸引力。”

顧宇澤嘖了一聲,反嗆了一句:“一群單身狗自得其樂的酒醉金迷趴我壓根兒就不屑於去!就單著你一個了,一把年紀了也不怕把自己玩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