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嘖嘖嘖,這是那股風,把我們的喬大美人都吹過來了?”剛一見麵,盛又南就麵上優雅十足而口裏花花了。
喬雪莉卻隻給了他一個冷眼:“盛又南,我問你秦沐川說的床照是怎麼回事?”
盛又男一翹嘴角,一屁股坐到沙發上後拍了拍自己身邊的位置:“急什麼?坐。”
喬雪莉一皺眉,顯然對盛又南這態度有些著惱,但是她也看出來了,這盛又南不可能因為自己的先聲奪人就有什麼被逼迫的感覺的。
她腦中閃過這些情緒隻是一瞬,麵上冷意不減,眉頭卻舒展了,也坐了下去,隻是坐在距離盛又南兩三個人位置的樣子。
盛又南也沒指望喬雪莉真能乖乖聽自己話,他是慣常的懶散的靠在沙發靠背上:“我還以為你們兩個還得過段時間才能發現我這拙劣的謊言呢?”
喬雪莉眼含鋒芒,小嘴裏一字一頓的道:“謊言?”
盛又南嗯了一聲,眼裏盡是笑意,從桌子上的果盤裏摘下一個葡萄剝了吃了:“怎麼樣?兩個人因為一個莫須有的誤會大打出手了?不對,你們是文明人,那應該是,徹底分道揚鑣了?”
喬雪莉心裏是衝天的怒火,尤其對上床照的始作俑者還如此用戲耍的言語在談論這件事時。
她很想直接一巴掌給盛又南甩過去,因為麵對這種臉皮奇厚又極度無恥的人,將普通的道理或者理論是行不通的。
但是巴掌吧,喬雪莉又不是沒給盛又南甩過,結果人家不僅不知道進退,後來還直接在停車場腦子秀逗的給她告白了。
為了提防盛又南更不正常的行為,喬雪莉心裏隻是想想,還是放棄了這個再呼他一巴掌的想法。
狼狽都隻能是在在乎自己或者自己獨處的時候能夠顯露出來的東西,喬雪莉深刻的明白這個道理。
還別說是在明顯看笑話的盛又南眼裏,不想讓他感到計謀實施的效果如何,喬雪莉便無甚意義的移開了目光:“那我能請問你,你為什麼要做這件事?看起來損人又不利己。”
這話說完的時候,喬雪莉已經沙發還沒坐熱,又步子鬆鬆的走向了落地窗前站著。
其實看不到喬雪莉麵上的神色,盛又南是有些可惜,不過從喬雪莉的平淡無奇的語氣中,他就知道不可能看出什麼令他高興的事情來了。
也不過在心裏感歎一句果然還都是麵部表情管理很好的精英了。
他是,秦沐川是,喬雪莉也是。
這個問題麼,也是戳中了他一點點的癢點,而且看在他悲天憫人的角度上,盛又南也不介意給這兩個被自己耍的團團轉的有情人解那麼一點點疑惑:“理由?秦沐川本來就是我天生的敵人,我看他情場得意從而有所行動不是再正常不過了嗎?”
喬雪莉雖然對盛又南說的天生的敵人有所奇怪,但當下已是明白了盛又南的意思。
他做這件事,就是基於自己的利益考慮。
而且這種事,可能不是第一次,也不是最後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