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一直待在他身邊的兒子,居然背著他做了這麼多不好的事情。
但是盛之赫畢竟是修煉到了家的人,盡管內心已經暴躁如虎了,他的m麵上仍舊是猶如平常。
甚至在短暫的因為手和語氣而微微泄露了失態的狀態之後,盛之赫那多疑的性子就上來了,他按了鍵盤上的空格鍵,視頻的聲音一下消失了。
“你是不是誣陷構造你親兄弟?不然為什麼他的每一件行事你都有理有據?”
是的,盛之赫在憤怒之後就忽然將矛頭對準了來“獻寶”的秦沐川身上,這些東西看起來是讓他對盛又南厭惡又忌憚了。
但是盛之赫轉念一想,這麼多證據要說秦沐川隻是無意中查出來的話實屬牽強了,那麼秦沐川跟蹤盛又南的行跡,肯定沒什麼好意。
進一步深想的話,是不是這些證據的真假都有待商榷呢?畢竟有意要把一人人的行為曲解的話,確實是有心就可以做到的事情。
秦沐川像是沒有聽懂盛之赫話中的質疑,甚至連反駁都沒有:“正如你現在這樣。”
盛之赫本能就感到秦沐川接下來要說的話不是什麼他愛聽的,眉頭緊接著就是一皺。
果然,秦沐川幾乎是麵無表情的指控了他作為一個父親的失職:“我和盛又南,你是相信他的,我早就知道了你現在看到的一些事,比如他謀殺我,要殺我的人,我還會當他是我哥哥嗎?至於這些東西,你愛信不信,我母親的安危,你既不讓當一回事兒,我以後再也不敢叨您了,我退下了。”
說著,秦沐川就朝他點了點頭,一副要告辭的模樣。
他的這個模樣倒是符合一個被父親不理解而氣憤的孩子,盛之赫喊住了他:“沐川,你母親,我會救的。”
確實,他剛剛被憤怒衝昏了頭腦,現在細想想看,不論後事怎樣,秦沐川的確是在完全都不知道貝特朗的存在的時候就遭到了盛又南的黑手。
如果說因此防備,也是正常的。
而且據盛之赫了解,因為秦沐川到來對貝特朗的時機太過晚了,全公司上下都對他有所排斥,他以前既不看重秦沐川,自然懶得插手這件事。
秦沐川能安然無恙活到現在,肯定也少不了對別的任何一個人的防備之舉了。
秦沐川抬頭看他,盛之赫已經吩咐了身邊的巴西勒:“你去處理這件事,務必把夫人安全帶回來。”
秦沐川心中不屑,盛之赫到現在還在妄想母親以後還會待在他身邊呢。
不過秦沐川什麼都沒說,臉上的表情漸漸鬆了下來,看起來有些別扭的感覺:“謝謝父親。”
盛之赫搖頭:“父親該做的,不過,你還有什麼證據嗎?”
秦沐川見著事情的發展都朝著自己想要的方向發展,對盛之赫這會兒盡一個慈父的義務的惺惺作態也沒那麼不舒服了。
秦沐川便想了一下道:“還有一個人證,不過我不確定她說的話是否有可信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