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依剛撿起浴巾,喬以南突然打橫將她抱起,嚇得她又是一聲尖叫。
喬以南直接把她放在柔軟的大床上,欺身壓了上去。
“不是說要給我慶祝嗎?誠意呢?”
陸依突然想起那一晚的事,紅著臉道:“那一晚給你慶祝了啊!”
“那一晚誠意不夠。”喬以南俯身在她唇上咬了咬。
陸依的臉騰地紅得更厲害了。
房間裏燭光搖曳,美不勝收,陸依看進喬以南的眼裏,突然覺得心裏有一股莫名的躁動,她伸手環住他,微微抬頭,去迎合他的吻。
這是她愛的男人,他這樣出色,這樣不凡,最終卻為她所有,上天剝奪了她很多東西,但她知道,他是最好的補償。
窗外寒月高照,窗內一室旖旎。
第二日,睡得相當沉的陸依突然驚醒:“幾點了?”
喬以南將她摟進懷裏,咕噥了一聲:“還早。”
陸依艱難地從床頭櫃上把手機拿了過來,一看,已經十一點了!
她猛地坐了起來,正想跳下床,想了片刻,又放鬆地躺下了:“還好我上午沒課。”
頓了頓,她又有些不可思議地看向喬以南:“你怎麼還在家?你不去學校嗎?”
“沒聽過一句話嗎?”
“什麼話?”
“春宵苦短日高起,從此君王不早朝。”喬以南將陸依摟得緊緊的,喃喃著,一副還沒睡醒的樣子,還真有那麼點兒昏君的意思。
陸依的臉紅了紅,翹著唇道:“那你的意思是說我天生麗質難自棄咯?”
“不是,我愛的是鍾無豔。”頓了頓,喬以南又補充,“少了點兒智商的鍾無豔。”
“你為什麼不直接說我是沒有智商的醜女?”陸依板著臉氣哼哼道。
喬以南睜開眼瞅了她一眼,又閉上了眼,低喃道:“那我的眼光還沒有這麼差。”
陸依翻了翻白眼,決定不在這種問題上給自己挖坑,於是換了個話題:“那個沃爾夫獎是要去以色列領的嗎?”
“嗯。”
“那能帶我去嗎?”陸依眨了眨眼睛,一臉期待,“我想親眼去看你領獎。”
“當然可以。”喬以南不假思索地道。
自己的榮譽能被她見證、與她共享,本身便是超越榮譽本身的一件事。
“那什麼時候頒獎啊?”陸依的心情頓時激動了,迫不及待地問道。
“應該是四月,在耶路撒冷頒獎。”
“啊,要這麼久哇!”陸依激動的心情就像是被潑了一盆冷水,瞬間冷卻了。
“不想去了?”喬以南睜開眼睛,好笑地看了她一眼。
“那還是要去的!我還沒去過耶路撒冷呢,不是說那裏是朝聖之地嗎?我要去朝聖!”
喬以南笑出聲:“我怎麼不知道你還是宗教徒?”
陸依做一本正經狀:“忘了告訴你,其實我早已是佛門弟子,一直在帶發修行。”
喬以南笑得更厲害了,剛剛的瞌睡蟲一掃而光。
“那你應該去印度朝聖,而不是耶路撒冷。”
“沒關係,天下教徒皆兄弟,我去串串門而已。”
陸依剛撿起浴巾,喬以南突然打橫將她抱起,嚇得她又是一聲尖叫。
喬以南直接把她放在柔軟的大床上,欺身壓了上去。
“不是說要給我慶祝嗎?誠意呢?”
陸依突然想起那一晚的事,紅著臉道:“那一晚給你慶祝了啊!”
“那一晚誠意不夠。”喬以南俯身在她唇上咬了咬。
陸依的臉騰地紅得更厲害了。
房間裏燭光搖曳,美不勝收,陸依看進喬以南的眼裏,突然覺得心裏有一股莫名的躁動,她伸手環住他,微微抬頭,去迎合他的吻。
這是她愛的男人,他這樣出色,這樣不凡,最終卻為她所有,上天剝奪了她很多東西,但她知道,他是最好的補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