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你一直在我身邊,我太笨了,我還以為是我一個人在戰鬥呢!”陸依鬆開手,仰頭看著他,眼睛紅紅的。
喬以南幫陸依摘掉眼鏡,伸手拭去她眼角的淚水,微笑道:“傻瓜,沒有人規定睡美人必須要獨自戰鬥,那是不得已而為之,你已經有了我,就不用再一人作戰。我會陪著你,一直陪著你。”
陸依一聽,眼淚又嘩嘩地流了下來。完蛋了,她中了喬以南的魔咒,這輩子都不想再離開他了。
後來陸依才知道,原來早在第一次知道陸依得了睡美人症的時候,喬以南就已經成立了一項睡美人症研究基金,委托紐約的罕見病研究組織開展睡美人症的調查研究,但是,成效並不大。
轉折是在她昏迷一個月的時候,喬以南對沃爾夫物理獎的發言,不止風靡了國內的網絡,還在國外的網絡上瘋傳,一位曾經獲得諾貝爾醫學獎的醫學家被喬以南的深情所打動,主動致電給喬以南,表示願意投入睡美人症的研究中。
喬以南大受震動,也因此得到了啟發。他和那位醫生一起發布聯合聲明,召集世界上最優秀的醫生,一起來開展這項研究。
短短一個月的時間,他們就找到了世界上最優秀的十八位醫學家,他們自願且義務參加這項研究,原因都隻有一個——喬以南的深情打動了他們。
一百個普通的醫生研究十年也許都未必能出什麼研究成果,但十八個國際最頂尖最專業的醫學家,聚在一起研究一項病症,那是前所未有的強大力量。
所以,不到一年的時間,睡美人症的特效藥便有了重大的進展,假以時日,一定能夠成功研製出來,為世界罕見病帶來一份生的希望。
“可你是天文物理學家,你為什麼會在這裏做研究?你也懂醫學嗎?”兩人走在紐約大學的校園裏,陸依聽著喬以南跟她解釋這段時間的事,不由得好奇地問道。
“科學是相通的,如果我有能力研究天文物理,醫學對我而言也並非難事,隻是時間問題。”頓了頓,喬以南又說道,“更何況我並不算睡美人症的研究員,他們才是真正的專業人員,我隻是給他們打打下手罷了。”
陸依聽了不由得一愣,不知道該高興還是難過,他這樣恃才傲物的人,竟然會甘心給別人打下手,而這一切,都是為了她。
陸依突然抱住喬以南,忍住想哭的衝動,喊了一聲:“喬以南,我們結婚吧!”
好像除了以身相許,和他定下一輩子的相守契約,她已經找不到回報他的方法了。
喬以南的身子一僵,半晌才推開她,淡淡道:“求婚這種事,我不介意你來,但是能不能不要這麼隨便?”
“那你答不答應?”陸依抓著喬以南的胳膊晃了晃,撒嬌道。
喬以南不說話,自顧自往前走,隻是耳根卻有些不自然地微紅。
陸依追上去,繼續晃他的胳膊,笑得像一隻偷了腥的貓:“喬以南,和我結婚吧!和我結婚吧!和我結婚吧……”
“原來你一直在我身邊,我太笨了,我還以為是我一個人在戰鬥呢!”陸依鬆開手,仰頭看著他,眼睛紅紅的。
喬以南幫陸依摘掉眼鏡,伸手拭去她眼角的淚水,微笑道:“傻瓜,沒有人規定睡美人必須要獨自戰鬥,那是不得已而為之,你已經有了我,就不用再一人作戰。我會陪著你,一直陪著你。”
陸依一聽,眼淚又嘩嘩地流了下來。完蛋了,她中了喬以南的魔咒,這輩子都不想再離開他了。
後來陸依才知道,原來早在第一次知道陸依得了睡美人症的時候,喬以南就已經成立了一項睡美人症研究基金,委托紐約的罕見病研究組織開展睡美人症的調查研究,但是,成效並不大。
轉折是在她昏迷一個月的時候,喬以南對沃爾夫物理獎的發言,不止風靡了國內的網絡,還在國外的網絡上瘋傳,一位曾經獲得諾貝爾醫學獎的醫學家被喬以南的深情所打動,主動致電給喬以南,表示願意投入睡美人症的研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