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夜鶯眼中神色有些複雜:“你跟在主人身邊時間長,我卻隻在幾十年前遠遠的見過一次主人,我對主人的脾氣根本不了解,當然會不安。”
黑鳥雙手交叉著,兩根大拇指輕輕地畫著圈道:“沒必要知道主人的脾氣,主人根本就沒有什麼脾氣,他和我們不同,他是世間最偉大的存在。你放心,主人不會在乎這些事情的。”
“既然主人不在乎那為什麼叫我們用他賜予的聖骨去尋找血族?我不明白。”夜鶯看了看茶幾上那一團細羊皮包裹著的聖骨說道。
黑鳥無可無不可的道:“你活的年頭還短,即便我告訴你你也不會了解的。”
嚓的一聲,夜鶯嘴中的獠牙尖刀般竄了出來悶聲哼道:“你也不過隻比我多活了幾十年而已,不要總用這種口氣教訓我。”
黑鳥眼睛微微一凝溢出淡藍色的光芒,但是馬上就恢複成了黑色,搖著頭笑道:“年輕終歸是年輕。”
就在夜鶯想要發作的時候,別墅的大門吱呀一聲打開了。
一個穿著厚厚雨披的佝僂老者緩步走了進來。雨披的帽子將老者的半邊臉完全遮擋在陰影中,月光中隻露出一個滿是細碎皺紋和無數褐色斑點的下巴,光是這樣一個下巴就能讓人對這老者的年齡究竟有多麼長久產生無盡的遐想。
一見到這個老者黑鳥和夜鶯都停止了說話,黑鳥也從沙發中站了起來。
嘶啞難聽的聲音就像是粗糙的金屬摩攃聲一般在老者的喉嚨裏響起:“七天過去了,怎麼樣了?”
黑鳥搖搖頭道:“七天中我們一共給十四個人賜予新生,不過很遺憾,這其中一個血族都沒有。”
嘶啞的聲音沒有一絲情緒波動依舊蒼白的問道:“喪者有多少?”
夜鶯走到一扇門前將門打開後答道:“十四個人中目前有喪者五隻。”
門後的走廊中站著五名目光呆滯的男女,他們膝蓋微屈,肩膀鬆垮,腦袋有氣無力的擱在肩膀上,看上去根本不像是活人更像是一具具沒有生命卻仍在喘熄的行屍走肉。
老者馱著背看都沒看這些喪者,走到茶幾前將羊皮包裹的聖骨拿了起來塞進袖子裏,“安排他們去聖城吧,那裏需要人手,他們的家裏你們安頓一下。”
駝背老者轉身就走,黑鳥微微遲疑一下道:“煩請轉告主人,黑鳥渴望回到主人身邊。”
駝背老者絲毫未停,但是話語傳了過來:“沒時間,我還要去下個城市傳播新生,不過,即便我見到主人也不會給你傳話的,主人想見你的時候你自然會回到主人身邊。”沙啞的聲音逐漸遠去,黑鳥眼中微微流露出一絲失望。
“嘿嘿嘿。”在旁邊目睹這一切的夜鶯嘿嘿笑著揶揄嘲諷道:“黑鳥,沒想到你也有這麼吃癟的時候。”一邊笑著夜鶯還學著黑鳥的聲音故作扭捏的說道:“主人我要回到你身邊。”哈哈“不要像個沒禁奶的娃兒似的賴在娘親身邊。”
黑鳥眼中藍光一綻,下一刻一隻黑手已經死死的掐在了夜鶯的白皙脖子上,黑鳥的嘴中倏地彈出兩顆獠牙,一雙眼睛像藍寶石般晶瑩通透燃燒著放出爍爍藍光,“不要用那種不敬的聲音說出主人這兩個字!”
夜鶯任憑黑鳥死死掐著她的喉嚨,看著黑鳥的眼神逐漸迷離起來,一層霧氣將她的整個瞳子都蒙上了,結實而修長的雙腿一盤將黑鳥的腰緊緊地勾住,一雙手探進黑鳥的上衣在胸膛上下撫摸著,雙♪唇的縫隙中發出炙人的熱氣。
黑鳥眼中的藍芒逐漸黯淡,緊接著*慢慢攀上他的瞳子,手上用力將夜鶯狠狠地摔在牆上,雙手刺啦的一下將夜鶯黑色的緊身長裙撕開一大塊,露出了夜鶯白得驚人心魄的胸脯,胸脯上的那兩點嫣紅就像是地獄中的岩漿般瞬間將黑鳥吞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