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許走,來……”他邪氣招手,如同呼喚一隻寵物。品 書 網 . .
那女人心裏狂喜,幾乎是迫不及待的靠了上去。那溫軟的身體靠上來的時候他才察覺到不對勁,不是她。
她,怎麼可能這樣順從?不是她,心裏的念頭湧現。
隻是一瞬他就清醒了。
他這是幹什麼?為了一個女人如此失魂落魄,從來不是他的風格。
夜豹歎了口氣,小心翼翼的看著眼前的男人。
男人戲謔的挑起懷中女人的下巴:“喜歡我嗎?”
“喜歡,暗帝,我喜歡你……很久以前就是了。”女人羞澀的低語,眉眼間都是豔色。
“喜歡我什麼?”男人很是似乎很是滿意的勾起了唇,眼底的笑意天真顯露。
“難道還有人不喜歡你嗎?”女人說的理所當然,滿心以為這樣會讓這個男人更加高興。
男人興致缺缺的收回了手,薄唇吐出的話語冷寒如刀鋒:“很可惜,就是有那麼一些人,不隻一個,不隻一次的讓我失望。讓我失望的恨不得讓這世間所有的人都陪我墮落深淵,讓我恨不得,一個一個的捏死她們……”
男人再次伸出了手,修長完美的手在燈光下有些炫目:“就像這樣……”
女人的瞳孔驚恐的放大,竭力去抓眼前介於天使和惡魔之間的人忽然發難的有力大掌。
漆黑的瞳仁中閃爍著幽光,仿佛深海裏亮起的星,
夜豹歎了口氣,終究還是上前去拿起酒:“陸,你不是要喝酒嗎?來,讓我為你倒一杯。”
陸成鈞眼底的冰冷收斂了一下,順便移開了手,狠狠將手邊的女人甩在地上:“滾……”
夜豹使了個眼色,那個女人便好像見了鬼一樣的落荒而逃了。
陸成鈞慵懶的將身體靠在沙發後麵,任憑夜豹給他倒酒。
“陸,你越來越暴躁了。情況是不是……”
“你不必擔心。”他淡漠開口,仿佛剛剛那攝人的殺意從來不曾出現過。
隻有他自己知道,那一刻他是真的起了偏執的念頭。
偏執到想永遠得到一些什麼。
比如殺了她?嗬!
不過是一個不識相的女人,不過是一個妄圖利用他馴服他的女人,殺了也沒什麼。
可是,為什麼心裏卻暴躁難安?
夜豹隻能繼續其他話題:“安娜要求見你一麵,陸……”
他抬步走向了某處隱秘的封閉審判室,外圍的紅外線預警裝置被關閉了。
夜豹在前方帶路,有些擔心的望著後麵的男人:“陸,我為了審問她用了些手段,你……”
“你這是什麼意思?難道還以為我會放不開?”那個男人沒有原因的想嘲諷。
他最深刻的是獸性。
而野獸的本性就是記仇,一旦傷害,內心的戒備就不會放下。
有了盔甲,才會常勝不敗。
他默默的將鞭子收起,頎長的身體輕鬆自如舒展。男人的目光永遠向前了,假麵下綺麗絕美的笑戾氣驚人。
仿佛他之所在沒有什麼可以阻攔他的步伐,仿佛世界一切都可以順從他的心意。
剛才的踟躕,隻是不應該屬於他的情緒。
審訊室裏麵有著各種刑具,女人的軍裝早已經髒汙不堪,露出的肌膚卻依舊白皙如雪。
倘若一般男人看到難免心生邪念,畢竟眼前的這個女人真的太美,美麗的好像適合所有完美的褒義詞。
男人戲謔的用鞭子挑起她的臉,那雙眼睛看到眼前絕美的容顏是顯露出的是驚喜和渴望。
安娜此刻覺得自己的救星終於來了,這個男人不會那麼殘忍的對他的。
她自信這個男人還是忘不了他,之所以對她那麼殘忍是因為氣惱她背叛他的舉動。
她知道自己失策了,在當時她一個軟弱一點,這樣,這個男人一定會顧念舊情的。
他厭惡的冷哼了一聲,然後將富有爆發力的身軀慵懶的交付於後麵的軟椅中。
夜豹抬了抬手,旁邊看守著的人便退下了。
空氣,一直沉寂著,隻有那個男人把玩鞭子的聲音。
良久,安娜終於忍受不了了,這種壓力甚至比受刑還要讓她心裏不安。
“陸,你放了我。我保證不會再離開你了。”她竭力的用那雙眼睛含情脈脈的看著。
陸成鈞戲謔的神情隻是一瞬間就變得淩厲起來:“夜豹,你的手段好像退步了,這真的是出乎我的意料。我本以為她會連說話的力氣都不會有。”
夜豹終究有些擔心,畢竟這個女人不一般。“是我有所顧忌了。陸,你覺得該如何處理?”
安娜心裏的不安越來越厲害了,眼前兩個男人根本沒有厲害她的意思。
兩個人當著她的麵無所顧忌的討論該如何處置她,好像獵手看著獵物掙紮正在考慮如何宰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