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過,芪橓看完前兩項,心中對這個忘憂草已經有了定義。
忘憂草:好吧,好吧,你不認識我,那總該認識雅文吧?
見芪橓不理會,忘憂草搬出了姚雅清,也印證了芪橓的猜測——忘憂草就是姚雅清口中的“那個人”。
芪橓:認識。
忘憂草:呦,小美女總算開口了。
芪橓最討厭那些隻要是雌性動物就喚美女的人,不知道說這種話的人是貶低了自己的審美還是譏諷了對方的“無顏”?
芪橓:在您老麵前,我自認比較年輕,堪您喚一聲“小”字,
但美女這一稱呼還萬萬承受不起,還請您不要誣蔑了中華文字千年的精準。
忘憂草:嗬嗬,還是個個性美女。
看著忘憂草輕佻的語言,芪橓很難將其與姚雅清口中敦厚的“那個人”聯係起來。
忘憂草:又不說話?你就不好奇我是誰?
芪橓:不好奇。
忘憂草:哦?雅文沒說過我和她之間的事情啊?
這句話怎麼聽怎麼像挑撥姚雅清與自己之間的關係,芪橓對這個人的印象大大折扣,想想姚雅清也是個沒主意,沒心眼的家夥,還是探探這個人的底再說。
芪橓:沒說過。
忘憂草:哦……這樣啊……
忘憂草故意賣了個關子,沒想到芪橓根本不買她的賬,沒有追問下去。
忘憂草:你就不好奇?
芪橓實話實說:不好奇。
忘憂草:其實我是她以前的……
忘憂草話說一半,打算引芪橓上鉤,卻久久不見反應,如果她了解芪橓已經將漠不關心這四個字修煉到了登峰造極的境界,就不會幹這麼愚蠢的事了。
忘憂草:唉,你還真沉得住氣。佩服佩服~~
得不到芪橓的回答,忘憂草無奈地轉移話題。
忘憂草:我和雅文很熟哦,她和我說過你的事情,還給我看過你的照片呢。
照片?姚雅清給那個人看自己的照片了?
芪橓是個很注重隱私的人,即使相交10年的網友,也從沒給過照片,姚雅清這麼輕易地將自己的隱私泄漏給一個2小時前還不知道其存在的人,讓芪橓很是惱火,立即打電話給姚雅清。
“喂?”電話中,姚雅清似乎剛剛睡過午覺的樣子,清水衙門就是清閑。
“是我。”芪橓不帶情緒地說。
“啊?芪橓?”姚雅清立即清醒過來,一副受寵若驚的樣子,“你怎麼給我打電話了?”
“有些事想問你。”芪橓不與她羅嗦,直搗主題:“今天中午你說的那個人和我打招呼了。”
“哦?她在線啊?”姚雅清很興奮的樣子,芪橓有些不快。
“她說你給她看過我的照片,是真的麼?”提到照片,芪橓有些壓不下火。
“是啊,她說她想看,我就顯擺顯擺……”
聽見姚雅清得意的口氣,芪橓的好教養通通不見了蹤影,冷冷地截斷姚雅清,說道:“下回不要沒經過我的同意便把我的個人信息泄漏給別人,尤其是我不認識的人。”
“我……對不起。”芪橓火了,姚雅清才搞清狀況,“其實,我一直當她是好朋友,不是外人,就……”
“那就請你把我當成外人。”芪橓不帶感情地說完,才發覺有些說過頭了,想軟下語氣,卻放不開麵子,隻好別別扭扭地說了句:“這次就算了,最好別有下次。”
說完,不待姚雅清回話,率先掛了電話。
另一邊,忘憂草久久得不到芪橓的回話,自顧自地自說自話。
忘憂草:聽雅文說,她剛認識你的時候,以為可以找個媳婦的,沒想到你卻是個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