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隻問你,現在是否有人追去了?”皇後立刻問道。
“已經派人去追了,不過那刺客輕功了得,屬下等人一時又不敢大肆追捕,所以……”·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外頭是不是還並未傳開?”皇後又問。
“丞相已經下令死守此事,他現在去麵聖了。”
“晏老兒倒是個明白人。”皇後點點頭。
“為何不敢大肆追捕?刺客搶的不是街頭尋常人家,可是即將入宮的太子妃,你……”太子終於醒過神來,氣憤地全身發抖,隻想往外衝,恨不得立即把刺客挖出來,先鞭一頓才好。
“太子,”皇後忙攔住宏傾,“若是此時傳出消息去,整個京城也就要亂了。”
“兒臣隻要晏流光。”宏傾急道。
“太子!”皇後輕喝道。
宏傾微怔,掠見侍衛們偷偷看自己的目光,這才緩緩平靜下來。他回到坐位冷下臉來:“既然丞相去見父皇了,那也隻能等父皇的意思,你們幾個,先把事情的始末完完整整一字不漏地說一遍。”
“是。”侍衛長叩了個首,開始說起來。
焰池一路幾乎狂奔。
看到侍衛衝過身邊的時候,似乎能感覺到是小姐已經闖下了什麼禍。按理來說隻是把那個被人遺忘的真晏流光弄出來並不會引起什麼人注意,難道她又做了什麼?焰池幾乎可以摸到已經跳到嗓子眼的那顆心。
要知道這好小姐別的都確實好,就是稍稍貪玩了些,為她收拾事後事那是常有的,更有甚者頂了她去見皇帝的玩笑都開過,若是沒有一手的易容術,隻怕在皇帝麵前死過幾回都有餘了。
隻怕小姐壓著她們幾個練好易容,也隻為討她玩罷。
心裏直拜著各路菩薩,焰池一側身,閃進了一條小巷的最末端的民房裏。
這民房,便是寶橋早說的在宮外尋到的清靜處之一。
迎麵便是三顆棗丁,焰池仰身躲開。
“是你啊。”二進門推開,寶橋走了出來。
焰池氣道:“你也不看清人再說。”
“我也是剛到,你該敲門才是吧。”寶橋呼了口氣,打開大門東瞧西看。
“看什麼呢?”焰池抱劍立在她身後,“小姐呢?那個傳說中最難看的流光太子妃在哪?”
寶橋回身瞪了她一眼,末而咬著牙指指她身後。
焰池轉頭,她口中的人就麵無表情地立於二進門邊。摸摸鼻子,焰池往裏走:“小姐……”
“小姐還沒回來。”寶橋仔細關上門,跟著焰池進來。
“奇了,她還沒回來,你們卻在?”焰池也麵無表情了,“寶橋,你玩什麼呢?”
“小姐去救她娘了。”寶橋指著流光。
“你讓小姐去救人,你在這裏幹等?”焰池脾氣見著就上來。
“你要能辨得過小姐,你行。”寶橋翻了個不雅的白眼,也氣餒地道,“我真是拿她沒轍,下回說什麼還是讓鳳城跟她好了。”
焰池立馬氣衝衝地對著流光:“今日我家小姐要是毫發無傷便罷,若是受了丁點兒傷,就算救出了你娘我也給送回去。”
流光有點兒激動,微動了動唇瓣想要說什麼,但卻聽見寶橋撲哧笑了出來,便死壓了下來,又恢複成一張平靜的近乎死寂的臉。
瞧著這張本不令人願多看如今令人看都不想看的臉,焰池有說不出來的鬱悶。原來是來宏國看絕色美人的,沒想到美人是訛傳,真是令人掃興,而沒端了丞相家的牌匾,不知回家大夥是不是會覺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