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中秋了,天下著雨,冷颼颼的。
褚盡染忙了一天,坐在大廳的沙發懶懶。
冷曦忙了幾天,頭發掉了一大把,坐下來懶懶。
古琴大師在二樓彈琴。
後邊的窗開著,風吹著,雨聲伴著琴聲,挺有味兒。
厲學宇聽著笛子大師的演繹,讓他拜師就算了,怕對不起大師。
咱就欣賞。雖然鋼琴好,七弦琴也好。
《胡笳十八拍》,非大師講不出這味道。
風又飄飄雨又蕭蕭,紅了櫻桃綠了芭蕉,再來一把殺豬刀。
年餘給染姐看,她的婚禮要火出宇宙了。
孟以熹坐在染染身邊,不想她操心,說:“喆州丶幫還敢如此囂張。”嫌死的不夠快。
年餘點頭,明白人多著,都知道喆州想轉移注意力。
效果並不明顯,所以喆州丶幫炒的更猛、非常難看。
用這種方式黑褚盡染,沒有他們想不出來不敢做的。
就算假貨也不是隨便能做。做假貨的地方不少,就是沒喆州成功。
龍瞻說:“喆州在整頓,對市場影響不小。一些趁機冒出的假貨、讓人懷念喆州的假貨了。”
褚盡染無語望天。
很多人在講存在即合理、要為喆州合理化呢,這就是底氣。
年餘說:“喆州要給你設計一套禮服,還是環保的。”
冷曦問:“假貨?”
褚盡染說:“我就怕是塑料袋。”
冷曦想想,讓女神穿塑料袋是多惡心?
褚盡染說:“他還能有很好的理由,我不穿還不行。”
孟以熹將媳婦抱在懷裏,不穿什麼都行,誰也別綁架她。
冷曦看著,女神小小的一個,被男神抱在懷裏還挺萌的。
那些綁架大家不認,何況,婚禮在三號公館和鬆喬巷、一般人管不著。
網上,使勁炒作婚禮要如何如何,惡心的不行。
龍瞻看著,都封了。
不過這可不夠,隨便誰都敢拿褚盡染做文章,他想死嗎?
褚盡染什麼都不說,非常的我行我素。和這些扯淡都是浪費生命。
年餘幫染姐接電話:“有人問婚禮如何安排?”
孟以熹冷酷:“沒他們的事兒。”
有什麼好摻和的?
年餘明白,天天懟人。
雖然大家說他脾氣不好,但依舊天天找來,好像不懟就難受。
冷曦皺眉。其實找她的不少。這種事兒真是、一言難盡。
厲學宇已經習慣了。要做自己就要畫一個圈。好在沒女神這麼牛、也就沒這麼多事兒。
冷曦看著網上一群人,批評女神的,就搞笑了。
【一群傻嗶想紅想瘋了吧?】
【一群智障別擺個沒醉(罪)的樣子。】
【講真一般玩意沒資格講女神。】
【毫無敬畏,並沒平等的感覺,若是一個做了無數貢獻的和一個天天作死的平等,那完了。】
【褚盡染又不是神,別造丶神了。】
【就你聰明,在這兒指手畫腳,數學會嗎?物理會嗎?什麼都沒做你就是沒資格!】
【一群淺草的玩意!】
沒有那些亂炒的,一般人都擋不住吃瓜群眾,被淹沒了。
冷曦看著,好像又發展到線下切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