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去中央廣場的雕像那吧。”我好無聊,我不明白,我又莫名其妙的跑到藍憧這裏來了。
“其實她是喜歡我的吧,對吧?”我變得開始自言自語了。
周圍有漩渦出現,我處在漩渦的中心,風暴瞬間消失,腳底是不足一厘米的水跡。
可是水中心空無一物,慌亂間我沒有察覺到我周圍竟沒有一個人。平常雖然來這裏散步的人少,但是總是有的,可是今天卻半個人影都沒有。
我隻是慌亂的想,那個雕像,怎麽不見了。
觸腳的冷水不斷朝上蔓延,突然間空氣異常燥熱,腳底的水徹底蒸發。鏗鏘聲打破天際,胸腔都被這幹燥的聲音振的發顫。
前方有人拿錘子敲打地麵,消失的雕像瞬間出現在眼前。那人一襲黑色衣衫,墨色的發盈著紫光,衣擺因彎腰,前襟觸地。拿著具錘襲擊地麵,每一下幾乎都要將地麵砸裂開來,地麵開始輕微的晃動。
“綠……”我張口要喊,可是打住了。地麵隨著他的擊打劇烈的晃動,我幾乎以為腳下要開裂出一個縫,周圍沒有其他景物,原本及膝的水也不見了,隻有地麵不停的搖晃,沒有可以抓住的東西穩住身形。當我跌倒在地麵的時候,那個人將雕像連根拔起。
那雕像就像樹一樣,有著連綿的盤根,牢牢的抓緊地麵,看著那樹皮色的泛著水光的根,我甚至覺得那是有生命的東西。而那個人,將它連根拔起。
我剛才想喊什麽?綠……“隱?”
他將雕像扛著肩上,掃了我一眼,轉身要朝相反的方向走。●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
“綠……”隱?結果他的名字我還是沒有喊全?我徹底愣了!最近大腦特不好使,動不動就死機,一遇到突發狀況就呆了。
“回去好好養傷,我過幾天來接你們。”他安慰一笑。
“綠隱。”我上前邁了一步?“真的是你?”
整個雕像扛著他肩上,似是沒用重量般的輕盈,是我的幻覺吧?我最近一段時間夢與現實總分不清楚。
“恩。”他應著把雕像放下,走近我,摸著我的頭:“長高了。”
像是對待孩子一樣的寬容,我居然不禁熱淚盈眶。
“別想太多,我們很快就能見麵了。這段時間好好休息,我很快就好了。”綠隱的手順著我的發絲撫著我的背。
好熟悉……這感覺好熟悉,完全想依賴,像兄長一樣溫暖的手臂。
“綠隱。”我拉著他的手,不讓他轉身,隻是短短的一瞬,我就完全淪陷了,夢裏什麽都好,我承認我還是那個膽小的穀言,我需要有人在我身邊為我遮風擋雨,外麵的世界太可怕了,我不要出去。
我想有人在我身邊,保護我。
“乖~”他安撫的拍拍我的手,我真的很快就回來了。
他的溫柔像我的幻覺,像是……尤法,又回到我身邊。
“綠隱,你不要走。”我掙紮著想跟上他,拉住他,我妄想在他身上找尤法的影子。剛才,那感覺真的好像尤法。
可是我卻被定住身形,怎麽都拔不出腳,眼睜睜的看著他從新扛起雕像,消失在我的麵前,我仍然不自覺的喊著他,“綠隱,你別走,綠隱……你回來。”
我清楚的知道這是夢境,太荒謬了,中央廣場上怎麽會沒有人呢?水怎麽會突然蒸發呢?他還說讓我好好養傷,今天的綠隱感覺那麽像尤法。我知道這是夢,我猶自站在那裏喃喃的喊著綠隱的名字,其實,我是想喊尤法,尤法,我好想你。
“穀言!”一聲咆哮把我從夢中驚醒。
“你別逼我罵你!昨天是玄蝶羽!今天你又想著綠隱!你到底想怎麽樣。”藍憧站在我的床畔開始發飆。
我顫唞了一下,坐起來。他憤怒的臉有點嚇人。我隻有擦掉臉龐的淚淚痕。
他驀地抓住我的肩膀:“我哪裏不好?”
我瑟縮了一下。
“你說啊!”他的聲音震耳欲聾,我不敢與他對視,怕給他的慍色徹底嚇到。憤怒中的男人都是瘋子。
“你好凶……”我低聲抱怨著,“我喜歡溫柔的男人。”
“那我對你溫柔點,你喜歡我好不好?”他突然放溫聲音,果汁般甜甜膩膩的,我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見我回避他的視線不答,他又問:“好不好?”
“恩……可是……我是受……你也是受,我們同性相斥。”我實話實說。
“誰跟你說我是受。”他咬住嘴唇坐在床側,看著窗外。“你為什麽不喜歡我呢?我也對你很癡情,隻要你嫁給我,我絕對會比他更疼你。你怎麽還老想著他呢。”說道最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