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他對打起來。
“寒,小心毒。不要近他身。”玄夕在一邊道。但他話還沒有說完,蔣都掌上就射出一枚毒針,我輕輕一拂袖,針就被我打落在地。然後迅速移到他身後,從他背後點住了他的穴道。蔣都硬生生的被我定在了那裏。
蔣都惡狠狠地瞪著我,但又無可奈何。我無視他的眼神,冷冷的道:“解藥!”蔣都沒有回我的話,把目光撇向一邊。我一聲冷笑,我想他已經沒有活在這個世界上的必要了,即使沒有解藥,憑玄夕的醫術,剛才那點毒藥解還是輕而易舉的。
我轉頭看向玄夕,她向我抱之一笑,問題解決了。
這時雲暮雨身上的毒已解,走到我麵前,恭敬的道:“公子,這事我會處理好,請公子放心。”
我看了她一眼,麵色已經恢複紅潤,剛才中毒並不深,道:“嗯,這裏交給你了。”說完我就走到玄夕的身邊,拉起她的手,準備離開。
雲暮雨下令讓五個打手把蔣都帶下去,但打手還未動手,就聽見一個男音在眾人身後響起“慢著!”雲暮雨不禁皺起眉頭,事情還沒有完。
隨著那個聲音人群後又走出一行人,為首的是一個30左右的華服男子,身後跟著十來個手下。
雲暮雨打量了一下來人,來著不善,道:“公子有何事?”
“在下韋莊莊主韋迪博,方才我的手下在貴樓喝酒鬧了點事,惹怒了雲老板,在下替他陪個不是,還望雲老板給我薄麵。”韋迪博表麵雖然說是道歉,但是一點道歉的意都沒有,而是顯擺了自己是韋莊的莊主,雲暮雨不給麵子也得給。
“蔣都在我這砸了場子,光天化日之下擄人,還放毒害人,韋莊主一句話就想把人帶走麼?你把我雲暮雨當成什麼了?”雲暮雨冷道。
“蔣都今日對貴樓照成的損失在下會照價賠償,就請雲老板許給韋莊一個薄麵。相信雲老板也知道我們韋莊在溪城的影響力,希望雲老板可以好好考慮。”韋迪博露出得意的神色。
威脅?在我的地盤威脅我的人?我嗬嗬笑了起來。眾人的目光頓時轉移到我的身上,剛才我救人之時一身功夫已經讓眾人大開眼界,而玄夕的美貌與醫術亦讓眾人驚歎,不免現在我們又成了眾人的焦點。
韋迪博看著我,然後有看向玄夕,不由一愣,被玄夕的美貌所驚到,但他自覺失態,“咳”輕咳了一聲撩去自身的尷尬,看著我道:“不知兄台因何而笑?”
“哼!”我就一聲冷哼,不理於他。他看玄夕的眼神讓我很不爽。
韋迪博見我不理他,又道:“請問兄台怎麼稱呼?”
我又是一陣冷笑,撇了他一眼,道:“小可姓辛。”
韋迪博聞言,一個震驚倒退了一步,驚恐的看著我。揮手抹去額間的冷汗,強作鎮定的抱拳向我說道:“不知辛莊主在此,在下剛才眼拙了。”
“嗬嗬,無妨,不知道韋莊主可有興趣到這纏月樓裏跟辛某共飲兩杯呢?”我笑著揮著手裏的折扇,心情大好起來,韋莊,在我的地盤搶我的人還敢威脅,不收拾你我還有臉叫辛以寒嗎?
“不------不用了,在下還有事,改日再設宴敬請辛莊主。”韋迪博趕忙拒絕。
我還以為韋莊的莊主是位多麼厲害的角色,原來也不過如此。難道?一個念頭突然在我腦中閃過。我看向玄夕,隻見她眉頭微蹙,她也想到了這個問題。
“擇日不如撞日,韋莊主難道也不賞在下一個薄麵?聽說這纏月樓廚子的廚藝可是一流呢,韋莊主就不陪在下去嚐嚐?順道跟雲老板算算今天纏月樓的損失,還有,你的人剛才驚了這裏的頭牌歌月姑娘,韋莊主難道不應該向歌月姑娘敬一杯嗎?你們韋莊不是出了特製的新品麼?也讓我見識見識,還有------”我輕笑的看著韋迪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