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了文明時代,但奎魯特人還會為他們的部落文化引以為豪。
那是奎魯特人的曆史和故事。
鎮民們離開家的時候當然不會忘記關燈。山頂上的幾個人便看到了萬家燈火熄滅,唯有張燈結彩的廣場還閃耀著喧囂夢幻的人工光線的美景。
“五、四、三……”
鎮中廣場人們的倒數聲隱隱約約,不知誰主動握住了誰的手,常青他們雙手交握圍成一圈。當倒計時數到了“一”,他們不約而同向山崖呐喊。
“Happy new year——!!”
風中回蕩年輕的聲音,大家的笑臉印入了常青的記憶。來到福特斯的第三個多月,常青渡過了在國外最開心的一個元旦日。回家之後她給父母和小姑打了電話,問候元旦快樂。國情不同,常青的故鄉沒有福特斯這麼熱鬧。
張燈結彩的街道使常青想起了故鄉的春節,那時候父母帶著還小的她挨家串門。印象最深刻的除了一桌美食和永遠想讓人吐槽的春晚之外,還有一封封帶著笑臉和體溫的紅包。
常青才不承認她最期待的是紅包裏麵的數額呢。
轉天上學時,把提前寫好的賀卡送給同學;下學時,書包裏裝著一堆回贈賀卡的常青,在斯旺警官家門口停下車。能夠很快融入福特斯和保留地學校,多虧了雅各布的幫忙,托他的福當地人的排外情緒並不算嚴重。當然,常青也沒忘記在她沒有駕照的時候,同意她無證駕駛的查理.斯旺警官。
常青送上元旦的祝福和禮物,同來的雅各布也送上特地製作的賀卡,擔憂的詢問起貝拉.斯旺的情況。
提到唯一的女兒,不善言辭的單身漢查理.斯旺警官非常頭痛:“不,不是,好吧,我是說她很好。她用全部課餘時間坐在窗口,沒有錯過秋天和冬天轉變季節的景色,如果我是她骨頭一定酥了……哦,我是說她現在好多了,至少她會對我叫‘爸爸’了。”
雅各布如同所有乖巧的男孩一樣,安慰道:“一切會好起來的,查理叔叔。我相信她。”
查理歎了口氣:“雅各你是個好小夥,我寧願貝拉對你而不是卡倫……”近期壓力很大的警官話說到一半覺得有些不適合,他狠狠的虛空打了一拳,滑稽的抖了抖用力過度抽筋的手腕:“哦,我是說謝謝你來看貝拉,我想你可以經常來幾次。”
“是的,我會的。”雅各布撓了撓長發,偏頭看向常青:“和我的朋友們。”
常青知道雅各布被查理說得不好意思了,比起平日,他的笑容變得靦腆而收斂。
元旦日過去,春節還會遠嗎?
臘八日那天,常青發動了她的小夥伴們陪她剝大蒜。除了身為女性的裏爾比較有耐心的皺著眉剝離出一瓣瓣潔白的蒜瓣。淘氣的男孩們紛紛捂著鼻子質疑常青的目的,他們把它當做了一場惡作劇。
就算常青拿出特地尋來的陳醋,把蒜瓣扔了進去,他們也不願意相信這叫做習俗。
奎爾更是誇張的捏著鼻子,過敏般的蹲在陽台的通風口:“歐呂爾,我知道我最近賭贏了你的零花錢你很不開心。但安柏瑞贏得最多!你確定扔了蒜進去的醋還能用?”
努力不讓自己捏碎大蒜的安柏瑞將一整頭蒜向奎爾扔了過去。
“哇哦!我們可不是怕大蒜和銀的僵屍。”被牽連沾了一頭發蒜汁的雅各布予以回擊,動作靈敏的跳躍攻擊:“嘿麻吉,看暗器!”
“你們夠!那是我用來泡臘八蒜的!”
課上悄悄告訴走神的男孩們問題的答案,下課坐在一旁看他們體育活動,早晨被裏爾拉起來晨練,晚上彙聚一堂寫同樣的作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