蘭馨笑了,手拍了拍皓禎的膝頭:“哪兒聽來的這些個混說。”想了想又說道:“不如找本《禮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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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了四日,皇後又打著探望的名義,讓容嬤嬤給蘭馨帶了新消息。
“那小燕子和五阿哥大吵了一架,說是五阿哥移情別戀,看上了那藏族的塞婭格格,又哭又鬧,為這事皇上又把五阿哥給訓斥了。”卻原來是,乾隆見五阿哥成日往漱芳齋跑,心裏不痛快了,又見他因私忘公,更是氣惱,下了令,不準五阿哥去見小燕子,叫他好好的招呼塞婭,這一來,兩人見得少了,皇後又故意讓人把消息半真半假的給傳過去,隻說,皇帝打算把塞雅指給五阿哥當福晉,這一來,小燕子恨上了,等五阿哥悄悄溜進漱芳齋,兩人就是一頓吵,任五阿哥解釋了半天,也不聽,隻罵他是個負心漢。
蘭馨輕輕一笑,眼珠子轉了轉,問道:“皇阿瑪真的想把塞婭指給五阿哥?”
聽到這話,容嬤嬤那張時常緊繃的臉,多了一絲憂愁,“唉,皇後娘娘說了,皇上這是為了五阿哥找嶽家助力,好為將來打算呢,可憐了咱們十二阿哥……”
蘭馨忙一揮手,隔牆有耳這話不能這麼說的,再看容嬤嬤那一臉忠心的樣子,默默一歎,這皇後是個脾氣耿直的,這身邊的容嬤嬤偏也是一樣的性子,遇上事,不會像崔嬤嬤那樣相勸,反是一副皇額娘開口她就赴湯蹈火在所不惜的樣子,過剛易折,善柔不敗,這道理卻是自己花了兩輩子才想明白的:“我曉得皇額娘她心裏頭苦,這事你多勸著些,畢竟這天下還是皇阿瑪說得算,永璂他,他眼下年紀小,隻管好好讀書,他是嫡子,將來有出息了,總差不到哪兒去。”話也隻能這樣說了。
容嬤嬤這次倒沒有義憤填膺地反駁什麼,而是神情嚴肅地點了點頭。
到了晚上,蘭馨把事和皓禎細說了,雁姬聽完,麵上卻難掩喜色:“要真是那樣可就好了。”
蘭馨不懂,問道:“這話怎講?”
雁姬道:“這幾日,我讓阿克丹天天監視著福家那倆兄弟,你不曉得,他們對那塞婭格格殷情得很,我估摸著,這兩兄弟是在打這格格的主意呢。”
蘭馨一聽,冷哼了一下:“福家倒真是出息,老子兒子靠宮裏頭的那位,眼下又巴巴地想娶格格,虧他們有臉說那裙帶二字。”
雁姬曉得,她這是仍記著那些話,便把她的手拉到掌中:“不說那些不痛快的,你想想皇上是指望著將來塞雅給五阿哥加助力,要那格格半路給福家兄給截去了,那豈不是生生壞了皇上的如意盤算,皇上能不記恨?”
“那福家兄弟是對五阿哥死忠的,福家兄弟娶了塞婭,也未必會損了五阿哥什麼。”
“你不懂,再忠那也是別人家的媳婦,怎麼能比自己兒子娶到手來得穩當,再說了,五阿哥現在為小燕子神魂顛倒的,皇上可正急著要給他找個能鎮住他的福晉呢。”雁姬揚眉接著說道:“那天,福爾康大出風頭,我看那個塞婭公主對他很有好感,五阿哥那兒又亂,看情形似乎是非小燕子不娶了,我看娶福晉這事十有八-九得黃了,這天下沒有怪自個兒子的父母,皇上一定把這賬記在福家頭上。”
“可,無論那塞雅指給了五阿哥,還是指給了福家兄弟,有了西藏那助力,你將來不是更難對付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