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謔,看,看,那小子是誰?”走出了劉佳寢室的大門,我的英姿出現在過道上。一群早已經等候在樓下,準備為各自的女神送早餐打開水的漢子們齊聲驚詫道。
“知不道啊,好像不是咱們學校的吧?媽媽的,一個人睡了這麼多?老子打了一個學期的開水,昨天才摸了摸手。”一五大三粗的漢子手裏提著倆開水瓶,在那裏忿忿道。
“知足吧你,還摸了摸手。我都伺候半學期的早餐了,人連個笑臉都沒給我呢!”一旁有個手提保溫瓶的同學仰望著我,隨口在那裏搭著話道。
“嘖嘖嘖,看見沒有,顧翩翩也在那裏。不是一直都高傲得不得了麼?看這樣子,昨晚上還是群P?她口味挺獨特的啊!”一路從樓梯下來,少不了打人家寢室門口經過。有妹子一邊使勁拿牙刷在嘴裏杵著,一邊瞅著這邊含糊不清道。知道的是她在刷牙,不知道的,還以為大早上的她在嘬著什麼呢。
“你管得可真寬,你就不覺得,那男的體力真好麼?要是找這麼個男朋友,哎呀,想想都美!”一妹子麵若桃花,眼含春水的衝我拋了數十斤秋天的菠菜在那裏道。
人上一百,形形色色。這其中,同一個問題在男女眼中的看法又是各自不同。人生在世,若是事事都太在意旁人的看法,那就沒法活了。於是乎我帶著一群妹子,旁若無人的走出了女生宿舍的大樓。
“好小子,倒是被你得手了啊?”人說否極泰來,樂極生悲。隨著這一聲吼,我覺得我是樂極生悲了。我把看大門的母夜叉孫大媽給忘了,這一腳踏出來,當場被她逮了個正著。
“看,飛碟!”情急之中,我抬手往天上一指妄想借此遁去。
“我呸,跟我到校辦公室去!”人大媽絲毫不為我所動,啐了我一口就抓住了我的衣服。於是我悲劇了,先是被送到了校長辦公室,然後被送到了派出所。
“小夥兒不錯啊,居然能把自己弄成江大的公敵。”訊問室裏,一年約40來歲的警察叔叔笑著對我說道。
“嘿嘿,您打哪兒知道的?”因為幾個妹子異口同聲說我跟她們是清白的,所以人家本著民不告官不糾的指導思想,也沒對我咋地。隻是為了平息一下圍在外頭的那些學生們的民憤,讓我在這裏多待幾個小時而已。
“喏,你都上了某酷的首頁了。”人家警官拿過一個挨派,指著上頭對我說道。
“我能打個電話麼?”我瞅了瞅那像素實在不咋地的新聞,撓撓頭問人家道。老在這兒呆著也不是個事啊,呆久了沒事也變成有事了。我決定給劉建軍打個電話,讓他來接我回去。
“隨意!”人家將新聞點開,津津有味的看著裏頭那些個悲憤的男同學們,在那裏對我進行著口誅筆伐道。
“你小子,知道打電話給我了?能得你,都上了某酷的首頁了。”電話一接通,劉建軍劈頭蓋臉的就是一頓吼。哎碼,真是好事不出門,壞事傳千裏,我恨網絡信息時代!
“謔,看,看,那小子是誰?”走出了劉佳寢室的大門,我的英姿出現在過道上。一群早已經等候在樓下,準備為各自的女神送早餐打開水的漢子們齊聲驚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