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哥,這第一杯我敬你。謝謝你救了我!”齊齊格端起杯子衝我示意了一下,然後一口將杯子裏的小二兩酒給幹了。見她麵不改色心不跳的就把酒給幹了,我咽了口唾沫,將杯子端起來喝下去一半。
“咦?怎麼個情況啊程哥。我一個女孩兒都幹了,你留一半幹嘛?都喝了都喝了,身為一個男人,你不是不行吧?”本想著就這麼混過去,誰曾想齊齊格一直盯著我呢。見我剩下半杯,她起身走到我身後端起我麵前的杯子塞我手裏說道。
“他不比你,你是在外頭野慣了。他不能喝酒,意思意思就行了!”老沈在一旁維護著我道。現在熟悉我的人都知道,我是三兩不過崗。眼瞅著這才剛開始,齊齊格就拉著我死灌,沈從良有些於心不忍。
“就這一杯,你喝了我絕對不再勸你怎麼樣?”齊齊格眼珠子轉了轉,堅持著要我把酒喝完。
“你喝了我就啥都不說,你要不給我這個麵子,我就把你是那個什麼通判的事情給捅出來!”末了,她彎腰俯身湊到我的耳邊對我輕聲要挾了起來。聞言,我將手裏的杯子輕輕放回了桌麵。
“你要是敢胡說八道,我就能把你送到比那裏更可怕的地方呆著。每天油鍋裏洗澡,刀山上刮毛,你信不?”我低聲回了她一句。雖然她是老組長的孫女,可是隻要她敢威脅我,那我就敢好好兒教訓教訓她。自由,個性?等到了一個身不由己的地方,這些都是個屁。到那個時候,我敢斷定她想得更多的是怎麼苟延殘喘的活下去。
“你敢...別忘了你還在老沈手下呢。我在他麵前打小報告,說你調戲我,讓他給你小鞋穿。把你派到鳥不拉屎的地方去,永遠也不派你回來。”齊齊格咬著牙在我耳邊恨聲道。剛才我的那番話,著實讓她後脊梁起了一層白毛汗。跟那些鬼魂們相處的日子裏,讓她明白了活著就是一種幸福。
“調戲你?也不看看,你渾身上下哪裏值得我調戲了?人家的饅頭這麼大...”我雙手團了團衝她比劃了一下。
“你的饅頭這麼大...”我夾起一粒花生米扔進嘴裏接著道。
“調戲?還不夠塞牙縫的!”我將花生米咽下去找補了一句!
“還有,老沈敢給小鞋我穿,我立馬走人!我又不指著這份工資吃,你威脅不了我!”放下筷子,我端起麵前的半杯酒呡了一口說道。
“你們倆說什麼呢?嘀嘀咕咕的!”沈從良繞著桌子敬了一圈,走回來見我倆還在那裏咬著耳朵。滿麵通紅的夾了一筷子菜放進嘴裏壓著酒問道。
“哦,她知道我不能喝酒,讓我意思一下就行了!”我將杯子放回去對沈從良說道。
“走著瞧!真不像個男人,注孤生吧您呐!”齊齊格一跺腳,咬牙切齒的嘀咕了一句,走回自己的位置端起杯子去找別人喝酒去了!
“不好對付吧?現在的小孩,唉!”沈從良等齊齊格去敬酒之後,打了個酒嗝對我輕聲歎道!
“程哥,這第一杯我敬你。謝謝你救了我!”齊齊格端起杯子衝我示意了一下,然後一口將杯子裏的小二兩酒給幹了。見她麵不改色心不跳的就把酒給幹了,我咽了口唾沫,將杯子端起來喝下去一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