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這麼回事,上次你不是說過一個故事麼?就是關於那個鬼上身的。我覺得,我有個朋友跟你故事裏的主角有些像。可是我又拿不準,所以今天想來問問老張。畢竟你是幹這個的,問你總歸是要靠譜一些!”見張道玄隻是微笑著坐在那裏,並不動筷子。田漢也隨之放下筷子在那裏說道。
“說來聽聽,或者有機會將你那個朋友帶給我看看。其實那天所說的,並不算是故事,而是先前我自己親身經曆過的事情。”張道玄這才明白,原來田漢是因為這事才來找自己的。心裏有了數,這才他拿起筷子夾了口菜放進嘴裏說道。
“老張,有沒有一種人,完全沒有接觸過某種事物。忽然有一天,你發現這個人對於那種事物的熟悉程度,不亞於一些專業的人士。你認為,這個人會不會被鬼上身了?”舉杯對張道玄示意了一下,田漢昂首將酒喝下去,然後沉聲問他道。他會這麼問,沒有別的原因。是因為最近幾天,他忽然發現自己的閨女彈鋼琴居然彈得那麼好。盡管他不懂得什麼才是真正的好。可是那些曲子聽到他的耳朵裏,他甚至產生了比之前他在酒吧聽肖邦彈奏更甚一籌的感覺。自己的女兒自己了解,她什麼時候學的鋼琴?什麼時候又將鋼琴彈奏得這麼出色了?
不僅僅是如此,田本欣最近的衣著打扮也跟以往有了天壤之別。以前的田本欣,更喜歡的是那種體現青春自然,穿起來比較灑脫的服飾。而現在,他的女兒忽然更喜歡一些看起來比較有韻味,能體現出女人妖嬈的體態的那些個衣服來。以前的田本欣並不喜歡化妝和做頭發,而現在的田本欣,每天化妝不說,隔三差五必定會去發型屋打理自己的頭發。並且她尤其喜歡將頭發打理成披肩的波浪卷兒。每次看到穿著立領旗袍,披著一腦袋波浪卷兒的女兒。說實話田漢心裏更覺得她像一個民國時期,混跡在上海灘的交際花!如果她的手中,再夾著一支煙卷兒,端著一杯紅酒的話!田漢不知道的是,其實每次他不在家時,或者田本欣出去之後,她都是如同他想象中那麼去幹的!
“你是不是最近,忽然覺得自己的朋友改變了許多?例如說話,為人處事,甚至是衣著方麵,都跟以往有了不同?”等田漢說完,張道玄沉思了一下然後反問他道。
“就跟你說的一模一樣,說句實話吧,現在的她就跟換了個人似的。”田漢聞言一拍巴掌,然後手指連連點著說道。
“老田,你沒說實話!”張道玄對田漢笑了笑說道。
“如果隻是朋友,你不會這麼心急的來找我問這些。因為朋友的事情,遠不會讓你這麼心焦。我猜,是你的家人對不對?隻有家人,你才會這麼了解,並且這麼關注。也隻有家人出現了異常,你才能這麼焦慮。”張道玄呡了一口酒,然後緩聲問道。
“是這麼回事,上次你不是說過一個故事麼?就是關於那個鬼上身的。我覺得,我有個朋友跟你故事裏的主角有些像。可是我又拿不準,所以今天想來問問老張。畢竟你是幹這個的,問你總歸是要靠譜一些!”見張道玄隻是微笑著坐在那裏,並不動筷子。田漢也隨之放下筷子在那裏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