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滾粗,年紀不大,滿腦子都想些啥呢?”許海蓉瞬間會過意來,一抬腿在車門上踹了一腳怒道。
“同誌,同誌我要報案。”還沒等劉建軍把車啟動,就看見一個20多歲的女的從門外跑了進來。門衛攔了兩下沒攔住,她掙紮著就撲倒在劉建軍的車前高喊著。這也不怪她,誰讓劉建軍時不時的在電視上露個臉,老百姓都知道他是個官呢。
“要不你再等會兒?”劉建軍將門打開,說話間就從車裏下來走向了那個氣喘籲籲著的女人。
“喂,你們先吃吧,我在老劉這裏呢,晚點回來。”左右是沒什麼事情,我決定跟去看看到底是件什麼案子。拿出手機給家裏打了個電話,我打開車門躲避著許海蓉的拳打腳踢跟在劉建軍的身後向辦公室走去。
“幫她錄一下筆錄,同誌你慢慢說,我就坐在這裏。”劉建軍將那女人帶進了治安科的辦公室,完了招呼過來兩個警察說道。
“我的弟弟,失蹤了一個月了。案子我之前報過,可是一直沒有進展。就在前兩天,我夢見了我的弟弟。他在咱們市郊區的水庫那裏。他不停對我說,要我去接他回家。我去找過,可是那裏除了幾間泵房之外,也沒見著個住家。從那以後,每天晚上我都能夢見他。他不停的催促我,要我去那裏接他回來。”女人坐在椅子上,急促的對麵前為他錄著筆錄的警察們說著。等她說完,兩個警察抬頭看著劉建軍,欲言又止。啥時候,連做夢都要警察管了?他們心裏這麼想道。
“那你的意思是...”劉建軍衝兩個有些不耐的警察搖搖頭,示意他們別急躁。然後靠坐在椅子問那個女人道。
“我,我實在不知道該怎麼辦了。我就這一個弟弟,我爸死的早。死前就不放心他,要我照顧好他...”女人顯得有些語無倫次起來。她去過派出所,去過分局。每次人家等她把話說完,就會教育她一番然後讓她離開。她總覺得,自己這個夢不會是隨便就做的。其實她一直在擔心,自己的弟弟是不是已經遭受了不測。打小兒長輩們就會講些托夢的故事,女人覺得這個夢是弟弟托給她的。
“你別激動,慢慢說。”劉建軍看了我一眼,然後起身給那個女人端來一杯水說道。
“我,我想請你們幫幫忙。幫我去水庫那裏找找,看看能不能找到我弟弟。不管是死是活,我都謝謝你們了。”女人說完,噗通一下就跪在了劉建軍的麵前。
“起來說話,你這是做什麼。”劉建軍連忙上前把女人從地上攙扶了起來。憑直覺,他認為女人不是在說謊。如果不是她腦子有問題的話,那麼這件事...劉建軍心裏琢磨著,抬頭又看了看我。
“要不,咱們去看看?”劉建軍抬手看了看表,時間是晚上7點20分。將女人扶到椅子上坐著,他征求起我的意見來。
“滾粗,年紀不大,滿腦子都想些啥呢?”許海蓉瞬間會過意來,一抬腿在車門上踹了一腳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