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化節開幕了,各種事先預定好的歡慶活動也如期舉行。小城最高檔的兩家酒店已經全部包給了各國的表演者們居住。存在於街上的那些不知道真假的乞丐們,這幾天也沒了蹤影。要知道在此之前,他們可是盤踞在這條街上有些年頭了。他們當中有些人,從幾年前就已經病危,一直到今天依然在病危討錢。看來有些事情不是管不了,而是想不想管的問題。
“歡迎歡迎,熱烈歡迎!”上午9點,被禁行的主幹道上逐漸駛來了十來輛花車。排列在街道兩旁的學生們,紛紛揮舞著手裏的花兒大聲衝車上的巴西肥.臀們喊著口號。路邊無數的手機高舉起來,欻欻欻欻一陣狂拍。無數的保安和警察們在死命攔著那些如同打了雞血的觀眾,防止他們衝上花車做出什麼癡漢的行徑來。現場的氣氛是狂熱的,手機的電量是充足的,單反的鏡頭是剛買的,攝影記者是悲催的。因為他們就如同驚濤之中的小舟,被身邊的觀眾們推搡得左右搖擺不定。至於本土的妹子們,暫時是沒人搭理的。
“你怎麼不拍幾張拿回去慢慢欣賞?”我帶著顧翩翩她們站在遠處遙望著那些花車,顧翩翩剝了顆糖炒栗子塞我嘴裏問道。
“有國色相隨,旁的又豈能入我法眼。”我用牙齒輕咬了她的指尖一下,然後衝她挑著眉毛說道。
“拜托你們要調情回家去調好不好?”顏品茗伸手拿去幾顆栗子白了我們一眼道。
“通通,通通,謔。通通,通通,嘿!”巴西花車過後,還沒等觀眾們的情緒平靜下來。緊接著就是一陣太鼓聲傳來,一群日本妞肩扛著一根木頭雕刻成的羊具隨著鼓點子走了過來。她們上身穿著白色的褂子,下身穿著兜襠布,滿麵赤紅的在那裏高聲應和著。
“特麼敢不敢把攝影機搬開?”這個調調當時就讓觀眾們沸騰了。文化不文化的無所謂,有得看的就行。一壯漢將身前的攝影記者往邊上推搡了一把,然後奮力朝前頭擠去。一直在網絡裏下載資源,今兒可算是見著活的了。他心裏急呀,將手機拿出來對著人家的下半身,把鏡頭拉得最近擦擦擦就是一通連拍。
“嗯?”看著橫跨在那根棍兒上的妞,我低聲輕嗯了一聲。我認得她,這不是被我打碎了折扇的那個日本女人麼?她來了?看來淺草寺其他的人也應該來了吧?
“看上人家了?想去搭訕就抓緊,別待會人家穿上衣服你卻不認得了。”顧翩翩擰了我一把,然後冷笑著道。
“麻煩你們送她們回去。”我拿出手機撥打了出去,然後對圍在我們四周的那幾個觀眾低聲說道。這是內勤組的同事,沈從良專門讓他們來保護顧翩翩她們的。
文化節開幕了,各種事先預定好的歡慶活動也如期舉行。小城最高檔的兩家酒店已經全部包給了各國的表演者們居住。存在於街上的那些不知道真假的乞丐們,這幾天也沒了蹤影。要知道在此之前,他們可是盤踞在這條街上有些年頭了。他們當中有些人,從幾年前就已經病危,一直到今天依然在病危討錢。看來有些事情不是管不了,而是想不想管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