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惡人自要惡人磨,興亮太老實,他做不成這個惡人。魯阿姨你別害怕,今天這個惡人就交給我來做。我要看看,到底是誰弄斷了你的腿。”魯阿姨對於我來說,曾幾何時就如同是母親一般的存在。現在她受了欺負,興亮做不了的事情,便由我來做。
“還剩13分鍾!”我安撫完魯阿姨,抬起腕子看了看時間道。
“老大...”兩人被我眼中的殺氣和手段給震懾住了,隨即帶著哭腔給他們老大打了個電話。
“那誰,我鋪子這片兒誰特麼是領頭的?”我冷笑一聲,掏出手機給艾義勇去了一個電話。
“怎麼了哥?誰不長眼了?”艾義勇正拿著圖紙,繞著我的那座山走著呢。接到我的電話後詫異道。
“給我把他家找出來!”我咬著牙對艾義勇說完,啪一聲將電話給掛了。艾義勇聽著我怒氣滿盈的聲音,連忙放下圖紙掏出手機打了出去。
“還有一分鍾!”我叼著煙,手裏拿著雞毛撣子輕輕在地上磕打著道。
“大哥啊,電話我們打了,來不來的,我們也做不了主啊!兄弟手疼得厲害,能不能先讓我去醫院啊?大哥!”肘關節被我推斷掉的那位疼得一陣哆嗦,然後衝我連連躬身道。
“時間到,他現在就是來,老子也不見了!”看著時間已經過去了一刻鍾,我起身關上了卷閘門道。
“嘭嘭!”剛關上門沒多久,就聽見了捶門的聲音。
“誰,誰特麼要見我?”一個粗獷的男聲在門外響起。
“老大,老大快救我們!”屋子裏被我控製住的兩貨一聽他們老大來了,頓時如同孩子見了爹似的在那裏高聲喊了起來。我起身將魯阿姨推到屋子的角落,示意有些緊張的洪興亮照顧好她。然後就那麼站在那裏等著對方砸門。果然,聽見屋裏小弟的求救,門外一陣嘈雜之後,他們找來了工具開始撬起我的門來。
“誇啦啦!”一聲響,我的門鎖被他們給撬開。然後門被拉起來,十幾個各式各樣的漢子從門外湧了進來。
“老大,他把小乖的手給弄斷了!”見到己方人多,那個左右臉都被我給過麵子的貨趕緊喊道。
“馬勒戈壁,你也敢叫小乖?”聞言,我反手一雞毛撣子甩在那個斷手的貨的臉上,生生在他臉上抽出一道紫痕來道。見我又開揍,已經領教過的那兩人齊齊都不敢再作聲了。
“兄弟,你這是一點麵子都不給啊?”人說打狗欺主,眼下人家的老大心裏就有這種感覺。
“麵子?你是要左臉的麵子,還是右臉的麵子?嗯?”我拿著雞毛撣子在掌心敲打著,走到那人麵前問道。
“左臉有什麼講究?右臉又有什麼講究?”人家老大咬牙問我。
“要左臉的麵子,老子抽你左臉。要右臉的麵子,老子抽你右臉。”說話間,門外停了一溜兒路虎。打車裏下了幾十號人,其中一個渾身都是腱子肉的大光頭對那老大冷笑道。
“惡人自要惡人磨,興亮太老實,他做不成這個惡人。魯阿姨你別害怕,今天這個惡人就交給我來做。我要看看,到底是誰弄斷了你的腿。”魯阿姨對於我來說,曾幾何時就如同是母親一般的存在。現在她受了欺負,興亮做不了的事情,便由我來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