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據中華人民共和國刑法...”朱浩沒有死,在醫院躺了三個月後,他迎來了宣判。
“恩人!”朱浩被判了死刑,從法庭出來的時候,幾十個人對著他跪了下來。朱浩認出了其中的幾張麵孔,是那些被他救出來的女孩兒。在家休養了幾個月,女孩兒們的臉色明顯要健康了許多。她們的父母,對朱浩感激涕零。
“好好兒生活。”一個法警推搡了朱浩一把,朱浩手裏提著鐐銬對那些嚎啕大哭的女孩兒們說了一句。
“這是上周通報的一起案件。”劉建軍的新家裏,他扔給我一個檔案袋說道。馬上就是春節了,這起案子的案犯是小城人。對這起案件的審判結果,網絡上的評論一片風平浪靜。似乎網友們,一起對這件重大要案失了聲。我看完了案情的全過程,點了一支煙。
“你有什麼看法?”劉建軍給我端來了一杯熱茶。
“換做是我,我也這麼幹。”我端起茶杯喝了一口,喝得有點急,嘴唇被茶水燙了一下。朱浩的案子,是他一個人的錯?顯然不是。而且對於他來說,用錯這個字都有些不妥。可是法律就是法律,它並不會因為你占情占理就會對你有所改變。
“你又偏激了!”劉建軍對我說道。
“這事兒擱誰身上,結果都差不多。除非是找不到,真找到了,你以為會是個什麼結果?能冷靜下來在那分析得頭頭是道是人,是事情沒有落在他的頭上。對了,這案子就這麼完了?那些人販子呢?逮著沒有?”我放下茶杯道。
“偵辦過程不是你想象當中那麼容易的,暫時還沒有...”劉建軍的臉色有些微微發紅。
“要過年了,你特麼今天找我來,就是給我看這件案子?”我吸了口煙,看了看劉建軍,然後搖頭笑道。我相信他應該明白,我為什麼搖頭,又為什麼要笑。當然,我並不是針對他。
“想請你吃頓年飯不行?過年了,你家大業大的,到時候一準很忙。趁著現在大家都能抽出點時間,咱們聚一聚,喝兩杯!”劉建軍將取暖器的檔位調大了一些道。今年的冬天,天氣很怪。前天穿夾克衫走路都嫌熱,可是隔了一天,穿羽絨服烤火都還覺得冷。
“行啊,今天明天後天,三天之內隨便哪天我都有空。過了後天,可別說我不給你麵子。”這可不是我裝B,事實上就是這樣。因為大後天,將有客人來我的山莊小住。到那個時候,我估計是真的抽不開身了。
“今天太倉促了,明天吧,明天我叫上許海蓉。你把那個誰,艾義勇也叫上,咱們好好喝一頓。”劉建軍聞言點點頭道。
“艾義勇?你跟他什麼時候有交情了?”劉建軍請吃年飯,居然讓我喊上艾義勇,這就讓我覺得有些新鮮了。要真論起來,艾義勇是黑,劉建軍是白。以劉建軍的揍性,他倆應該是水火不容才對。怎麼?貓和老鼠能和平共處了?
“根據中華人民共和國刑法...”朱浩沒有死,在醫院躺了三個月後,他迎來了宣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