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引起我的注意,決非這個世俗的原因。我還至於會那麼庸俗。而是,花花大少的他去招惹那個女子了。
我本是不用去理會的,這樣的事情天天在這裏發生,有願意的,也有強迫的。可既然你來了這,就應該料到會有這樣的結局,任何在這裏的女子,都不必去可憐。
可是我,還是忍不住了。因為,她,寄托著我對hebe的全部思念,在hebe離去的日子裏,隻有看著她,才能讓我有一點存在的感覺,才能讓我努力的把錢賺到手。
[不要太過分了哦!]
無奈的咬了咬唇,我跳下DJ台,用自己的身體護住了哪個女子,雖然這並非我本意,但我有種錯覺,站在我後麵的,是哪個我該守護的人。
[要你管!] 他果然是很蠻橫,什麼也沒話,就一拳過來,我的鼻子開始充血了,一滴滴的從邊角滑落,頭也有點眩暈。
知道是這樣的結果,可做已做,避無可避,在這樣的環境裏,麻煩都是自找的。
身後的女子,亦好象沒有什麼動靜,回頭而望,竟然還是那渙散的眼神,根本無視眼前的這一切。我歎了一口氣,原來近一看,她一點也沒有hebe身上的任何味道,所謂的神秘,就是沒一點氣息。
想結束這荒唐的一切,但眼前的那個男人,是不會放過我的,我那沸騰的血液告訴了我這一切。開架成了最好的解決方式。
把思念的情緒都化為了憤怒的力量,原來打架也是這麼暢快的一件事情。硬|物撞擊身體的那一瞬,並不是痛楚,而是暢快,淋漓的暢快。或許這就是人類獸性的本質吧,酒瓶的碎落,桌子的翻倒,以及那玻璃劃過的痕跡,都是那麼的忘我投入,無已無世界。
等我們醒過來,卻發現,那女子已然消失,如鬼魅一般,似乎從未出現。而我,而他,已是滿身傷口。我的左臂有一道很深很深的口子,那鮮紅的液體正汩汩的往外淌個不停。卻不知道是為誰而流。
大笑,大笑不止。荒唐的夜晚,終究是夢魘的開始。
[你是這裏打碟吧?] 發泄完之後,他顯然心情不錯的樣子,早就忘卻了那鬼魅的女子。
可我懶得理這個人,我不想認識這裏的任何人,他們太複雜,生活太肆意。一個空間,有我,有hebe,已經足夠。今天,我隻想把它變為過去,一個不需要回憶的過去。
[你說句話呀,我叫王磊,想交你個朋友!]
[我不需要你這樣的朋友!] 我冷的象一塊冰。
[嗬!那你所謂的朋友呢,早就不知道跑那去了!] 他肆意的嘲笑著我,這讓我很不舒服。離開,成了我最想做的事情。
[我不認識她!]我抹去自己臉上的血漬,轉身而去。
[想走,沒這麼容易!] 一股強大的蠻力阻止了我的行動。
[你還想打嗎?] 回頭,決然的看著他。
[我,王磊,欣賞你,想和你做朋友!]
[為什麼?]
不知道為什麼,我還是軟了下來,或許是他那種專注的眼神抑製了我對他的厭惡。這個男人,也並非想象中那麼討厭,他的胡鬧,與我無關。但對朋友這個詞,那種挑釁的氣魄確莫名的軟化了我。
[不知道,打了架,就覺得你有意思!我其實沒什麼兄弟的!]說這句話的時候,他是那麼的斬釘截鐵,這讓我聞到了北極狼的氣息,凶殘,但卻真誠。
[兄弟?] 我冷漠的搖搖頭,我不需要什麼兄弟,這種東西不適合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