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逗弄,心情還真不錯。

“彤彤,你這個小瘋子,總能這麼語出驚人,那好,我就實話告訴你,我真是唐玄奘轉世,你要是白骨精,那我也認了,你要現在把我拐回白骨洞嗎?”麥子軒笑得更豔媚的問她。

海彤笑得更壞更邪惡的對著他說道:“那好啊,敢情你是自願的,就跟著老娘我回白骨洞,哈~~”最後,那笑聲化作妖孽的魔笑、殲笑、銀笑。

麥子軒稍退開她幾寸,刮了下她的鼻子,聲音似低喃,似請求的對她說道:“真的不想放你走,反正你的白骨洞現在被人占鋸了,咱們今晚沒地兒落腳了,不如跟著我過日子?反正日後我心甘情願的讓你天天吸血啃肉,這樣不是更好嗎?”

海彤聽著聽著,越聽越不對勁,這大爺的,又玩什麼把戲,他還把玩笑當真的,幹嘛把話說得這麼曖昧。

什麼叫跟著他過日子?他怎麼可以搶了她的角兒呢?

她不過跟他開個玩笑而已,他真以為他是唐玄奘,呸,他願意,她這個白骨精還不稀罕吃他呢,她還防著他身邊那千千萬萬隻孫悟空呢?

而他這麼一說,是什麼意思來著。

這是婚前同居?還是試婚?

哦?都不是,他們什麼關係都沒有,頂多就是的關係,這些詞用在他們身上實在不適合。

這樣隻能算,想用的時候就用,想吃的時候就吃,相上的時候就上,他大爺的,還真為自己著想周到,還他大爺的唐玄奘,豬八戒就有他的份,急一個。

怎麼說,她的公寓一直都是她自己一個人住,本來就不算小,哪怕是住三四個人都沒問題,多一個阮豔豔算什麼,她幹嘛自已有房不住,要跟他擠一個屋簷下,還得滿足他精蟲上腦的需要。

靠,她才不幹呢?

“不要,我沒這方麵的興趣和愛好,如果你有這樣的癖好的話,找你的白骨精跟你配對去,姐我不玩了,別煩我。”海彤雙手抵在他的肩上,把他輕推開,打斷車內曖昧的氣氛,免得滋生不必要的情愫。

“見你這白骨精可憐無家可旭,我懷著慈悲的胸懷好心收留你,將你感化後,以後我還有用得著你的地方……”

“喂,麥子軒,你不要得寸進尺。”海彤怒了,她才不要被他收留呢?昨晚和今天早上還沒收留夠麼,還要繼續收留,當她是什麼?日用品?衣服?還是他的大爺定期三個月更換一次的牙刷?

用用用,說得這麼難聽,聽著她惡心得想吐了。

海彤伸出一食指,戳著他的胸膛罵道:“我警告你,雖然我錢沒你多,意鈴和豔豔的找工作的人情我還欠著你的,但我也是個有尊嚴的人,你別越說越過分,用什麼用,你當我是什麼,你想什麼時候上就上,想什麼時候棄就棄的專屬物啊?你……”

107 思想齷齪

麥子軒握著她那青蔥玉手,蹙眉不解的問道:“彤彤,你在說什麼?”他那銳利的雙眼思索了一會,突然像明白了什麼似的,眼珠子突然閃著明了後的揶揄,緊抿的唇角漾開了那妖媚的笑,海彤從他那熟悉的表情知道他腦子裏又在想那撈子什麼事了,當即臉漲得通紅,將臉一轉,避開他那張好看令人發癡的臉。

他騰出一手,像妖精般勾著她的下巴將她的臉轉了過來,笑得魅豔的說道:“我什麼時候說過要那個啦,是你思想太壞太齷齪了。”爾後頭又再一次抵著海彤的額頭低喃道:“還真別說,你這白骨精都不知道對我施了什麼法,我還真懷念你昨晚的主動呢……”

聽到他那低喃著沙啞的聲音,性感低沉的笑聲,海彤覺得自己真不是一般的齷齪,羞得臉都快能燒開水了,丫的,令她齷齪的是誰,令她會錯意的又是誰,不就是眼前這個把話說得曖昧至極的鬼麼。

剛才她都不過順著他的意跟他說說笑而已嘛,他還當真的不成,還叫她跟著他過日子,還說什麼以後用得著她的地方多,不是那個是什麼啦?

難道男女共處一室,幹柴還會點不著烈火麼,信他人邪哦?

海彤腦袋後退了幾分,然後使勁的頂了下麥子軒的額頭,狠狠的瞪著他那雙仍然笑得魅惑的眼。“麥子軒,誰說過還要跟你上床啦?是你自己把話說得不清不楚,令人誤會,引人犯罪,你滿腦子都是齷齪的髒東西,你精蟲上腦才會……唔……”

麥子軒的一吻封喉,將海彤的羞窘、聒噪、拒絕全湮滅了。

一手緊緊的扣著她的腦勺,固定著她的頭,不讓她亂動,別一隻手鎖著她扭動著的腰肢,手勁之大,快將她揉著他的體內。

其實不得不說,麥子軒的吻功真的很厲害,每一次的接吻,海彤也隻有迎合和女喬喘的份,哪怕是反抗也隻是開始時的抗拒,被他吻著吻著便會全身軟了下來,承接著他給予的更多歡愉和筷感——

才眼她動。熱吻過後的海彤,有著嬌羞美,雙眼散發著迷離氤氳,臉頰紅霞滿布,紅腫的朱唇微啟,令麥子軒又有想吻下去的衝動。

“彤彤,你好美……”麥子軒吮xī著她紅腫的唇瓣,呢喃著說道。

海彤澄澈的雙眼蘊含著情[yù]的水霧,癡迷又純真的看著他那張貼近的俊臉,耳旁傳來他喟歎聲、呢喃聲、還有因為壓抑而變得更低沉醇厚的噪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