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隻能馬上配藥,不得耽誤了。
“是的。”當值醫生寫了一份配藥方的紙,交給了一同前來的護士,命她馬上回去配藥。
當晚,海彤華麗麗的病倒了,正在掛水時候,麥子軒向醫生了解了她的病情。
心很她要。“她的情況怎麼樣?”麥子軒看著一隻手正打著點滴的海彤,靜靜的躺在床上,但麵部表情卻睡得很不安穩,一晚上都皺著眉頭,說著夢話,有時候還驚慌的伸出手亂抓,像要抓著什麼似的,那樣子,看得麥子軒心痛難耐,但又無計可施,隻希望她的燒快點退,也許情況就會好一點。
120 磨人啊!磨人啊!
“掛了水,燒退了就該會好很多了。海小姐是因為精神緊張,然後一冷一熱,再加上吹了風,受了寒,才誘發感冒發燒的。”當值醫生理智的分析著,同時也開好了藥方給海彤服用。
“她這段時間睡眠質量不是太好,怎麼辦?需要開點安神的藥嗎?”自從與海彤一起後,麥子軒發現她經常夜裏會作惡夢,會喃喃的說夢話,卻不清她說什麼,而且白天也沒有好好休息,除了忙她自己的寫作的事外,還為阮豔豔的事操心。
雖然他已經很強製她的作息,但她似乎有些什麼心事總是放不下,而那件事,他大概都能知道是為了誰。
其實他是有些妒忌的,無論怎麼說,要是對方在海彤心中沒有一定的份量,絕對不可能影響她至此,她一直沒說,表麵上也沒有表現出任何異常,但是,當晚上放鬆了下來,進入睡眠狀態的時候,她總是會有意無意間為被這些事影響到,以至於她白天的精神狀態都不是很好,再加上之前受到的驚嚇,在車上又吹著這麼冷的風,不生病才怪。
當值醫生猶豫了一下,還是拒絕了麥子軒的要求。
“藥物隻能治標,不能治本,她的情況似乎是有什麼心結未了,想要根治還是得對症治療,而不是通過藥物來抑製。”
醫生的分析也是有一定的道理,心病還需心藥醫,這個他也明白,海彤一天放不下這個包袱,就永遠都隻會活在痛苦中,他也不忍心看著她受罪。
“出去散心有用嗎?”
“有一點,但不是根治的重點,盡量不要讓她太累,有太多的精神壓力,保持愉快的心情,對病情也有幫助。”
“嗯,我明白了。”回頭看了一眼海彤,床腳邊,jacky也靜靜的躺在她身邊,守著她,大概也知道主人生病了。
把jacky接過來後,麥子軒一直不反對它的自由,但是有一點,他比較堅持,就是不允許它上床,其他沙發什麼的,他就無所謂了。
“麥總裁,這藥隔六小時吃一次,明天上午我再過來看看。”
“好的。”
當值醫生走後,麥子軒交代留下的護士在這裏看護著海彤的吊水,他自己則走回書房,撥了通電話。
海彤覺得自己的身體很熱,那種熱是從體內發出,熱得她五髒六腑都快要著火了似的。
而且全身的肌肉都酸痛得難受,就好像被人痛揍了一頓,都快散架了,感覺這身體都不像是自己一樣。
“唔……”病得不清不楚的她發出夢囈般的叫聲,朦朧間才睜開那雙有著千斤重的眼皮,眼前有個模糊的白影,正伸出一隻手,探向她額前,輕輕的觸碰後,又退開了,轉到她的脖子處又探了探,見到她一眨一眨睜開了眼睛,寵溺而又憂心的問道:“怎麼樣?覺得好點了嗎?”
海彤還有點雲裏霧裏,抬眼看了看四周的環境,還沒有搞清楚自己是怎麼回到這裏來的。
“我們回來了嗎?”她柔弱的問話,聽得麥子軒一陣揪痛,曾幾何時有見過她這般柔弱,一點精神都沒有,跟平日裏跟他鬥嘴的海彤判若兩人。
“嗯,回來了,你還有點燒,再休息一下?餓麼?”麥子軒握著她略顯冰冷的水,但她卻知道自己體內卻熱火朝天,原來是發燒了。
“嗯。”她點了點頭,又問道:“現在幾點了?”她不知道他們回來多久了,透過窗簾的逢,外麵早已黑漆漆,很寧靜,應該是深夜了?
“淩點十八分了,我去給你拿些吃的。”說完,本來坐在床沿的麥子軒起身,走了出去。
海彤看著他穿著白色睡衣的背影,不禁歎了口氣,你說人嘛,有體型有氣質,無論穿什麼都那麼養眼,穿著睡衣的麥子軒比平日穿西裝襯衫的他,少了份嚴肅,多了份居家感,但帥氣的他仍然那樣的俊逸好看。
天裏了我。而此時的jacky湊近海彤的手邊,用嘴巴頂了頂她,搖著尾巴,伸著舌頭,高興的樣子不言而喻,海彤微笑著摸了摸它的大腦袋,示意它躺下。
不一會,麥子軒端著熱騰騰的食物走了進來,在托盤裏還有一些藥物。
將托盤擱在床頭櫃上,他端起一碗稀飯,一手拿起碗中的銀勺攪伴著裏麵濃稠的白色液體,不時散發著陣陣的米香,馬上引得她唾液分泌旺盛了起來。
餓了,她真餓了,現在已過了淩晨,再加上昨天下午歐陽宇那麼一折騰,她就病了,病得不醒人事的她哪裏還有胃口知道要吃飯,現在清醒過來,才知道餓——真的很難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