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得不顧一切,扔下正在會議室開會的一大堆人,頭也不回的就衝去派出所接她。
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我的心都快提到嗓子眼了,彤彤居然進了派出所,這對於我來說是何等的大事,不知道她有沒有受傷,不知道她現在害怕不害怕,不知道她現在會不會哭,不知道她現在會不會孤獨又無助……
許多許多的焦慮轉化成了臆測出來的恐懼,唯有真真切切的感覺到她在我懷裏,才能確定她的安好。
憑我家的人脈關係,局裏我也認識不少的人,在去派出所的途中我打了通電話了解了關於她在派出所的所有情況——
我家彤彤沒有受傷,也沒有什麼大礙,隻是依照慣例必需在派出所裏做個筆錄才可以走。
得到她安好的消息後,我的心才稍稍的安穩了下來,但仍然焦憂我心心念念牽掛著的女人,現在不知道是什麼個情況,雖說沒有受傷,但應該多少受到些驚嚇,為了在第一時間能見到她,我更是頭一次罔顧交通規則,衝了好幾個的紅燈,罰單我不在乎,錢我也付得起,局裏的人脈關係難不到我,現在,沒有任何事比見她更重要,沒有任何事比她安全無恙來得更令我安心。
車子還沒有停下來,我就已經看到從派出所裏走出來的彤彤,她身邊陪著一個穿製服的人,看到她跟對方說了幾句後,對方便轉身回所裏去了,她則拎著手提包,站在暮色昏暗的派出所門外,孤零零的樣子,看上去甚是可憐,這讓我的心不禁揪痛了起來。
停下車,我快步的走向她,才走近就發現,我的丫頭早已淚流滿麵了,頓時,我心裏揪痛的那根弦就繃得更緊了。
起好我大。一看到我,她本來止住的眼淚就像缺堤了一樣,嘩啦啦的流了下來,而且還越哭越凶,哭得一發不可收拾,哭得上氣不接下氣——
聽著她哭得抽噎,抱著她那顫唞的身子,我的心真痛,痛得像有隻錐子正狠狠的刺痛著我的心。
她跟我說:她沒地去。
那我就答:那就跟我回去。
她疑惑的問:為什麼對她好。
我柔聲答道:因為你是我的心肝寶貝。
是的,我的心肝寶貝,我要疼一輩子的女人,我要愛一輩子的女人,我能不對她好嗎?
彤彤在車上迷糊的睡著了,看著她疲累的倦容,我知道她剛才受到了不少的委屈和驚嚇,需要好好的休息一下,但有一件事是我大意了,沒有阻止她把空調調小下來,哪怕我後來把外套披在她身上都不管用,因為疲累和驚嚇的雙重打擊下,我的丫頭生病了,病來得又凶又猛。
但我知道我的丫頭不願意去醫院,那我隻好叫來酒店的當值醫生來打點滴。
我知道她一向睡眠質量不太好,從醫生口中得知,這是心結所造成的,然後,我回房間打了通電話,從楊意鈴口中得知,這個心結是因為彤彤初中畢業時溺水所致。
聽到這則消息,我不禁更加疼惜和憐愛我的丫頭,與此同時,我也很感謝歐陽宇不顧一切的救了她,否則今天我們就將是天人相隔了。
看到她因為高燒而做惡夢,看到她高燒時緋紅的臉蛋,我不禁疼愛的將她抱在懷裏,而她卻跟說:麥子軒,你別對我好,不值得。
我的丫頭啊,為了你,什麼都值得,愛你,對你好,是我一生中最值得做的一件事。
你的心結,我會幫你解開,歐陽宇的事,我也會幫你解決,因為我不能、也不願意看著你一直受苦下去。
後來,我在十月黃金周到來前,請了一周的假期,再加上黃金周的七天,一共兩周的時間,我帶著丫頭去了我的別墅。
那裏有私家泳池,我的目的是要幫她卸下心中的結。
丫頭在一開始的時候確實怕得要命,在我的不懈努力下,她慢慢的也不再畏水了。
看到她有所轉變後,我便動起了想帶她出國玩這個念頭。
馬爾代夫是個不錯的選擇,除了跟她一起出去散心,也能讓她忘記那天晚上不開心的事。
那天與歐陽宇見麵後,她哭了一晚上,傷心慟哭的樣子我看著都心痛。
雖然事後,她表麵看著沒什麼事,但我知道,她為了這件事,仍然有些提不起精神來。
可是,在參加完鍾少帆的婚禮後,我漸漸的發現,我家丫頭的身體狀況開始有些不一樣了。
我還為此上網查閱了一些相關的資料,雖然還沒有得到證實,但種種情況都表明了,她很有可能是懷孕了。
可她仍然像個沒事人一樣的,天天過著她忙碌的生活,隻是口味上和一些症狀表現變化得比較明顯,那我順著她的要求來喂她。
她愛吃的,我盡量滿足她的要求,哪怕是她不愛吃的,我都能變著法子令她吃進肚子裏。
她現在的身體狀況可不比從前,馬虎不得,大意不了。
雖說她的懷孕在我預計之中,意料之外,但我很慶幸上天給了我這樣一個機會。
懷孕的事,後來她自己也發現了,反應很大,不接我的電話,也不見我,那天晚上我差點沒把S市給翻了個遍去找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