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煩勞老夫人派人協助我華北軍收編。”

“這……,仲家已有三年不曾參與其間。玉家和唐家都總以擔此重任。”

“聽聞仲府七小姐外出未歸,致格倒是無意碰到了,可惜她受了些傷,過些日子致格會把她送回。”

“承您關照,我仲府現在唯一可出動的就是三少夫人玉若溪了。”

“那就讓她陪我走一趟吧!”

“大娘,若溪來了。”若溪已經來到了前廳,在門外說道。

“方少帥,若溪有禮了!”若溪抬頭望向致格,心裏一陣詫異:天麟?

“若溪,方少帥要仲家協助收編碼頭,你就盡全力協助他吧!”

“是,大娘。”

“那老夫人,我們先走了,七小姐正好需要陪伴人的,若溪就和我一起去行館吧!”

“這恐怕於理不合吧?”大奶奶說道。

“那七小姐豈不是更加……”天麟說道。

“若溪願意陪同前往。”

“嗬嗬,玉小姐果然識大體!”

行館裏,“方少帥,我們可以談談嗎?”

“當然可以。”

“你認識仲天麟嗎?”

“不認識,但聽說過。這進了這古明鎮別人總是提到他。”

“真的不認識?那麼請問您來過古明鎮嗎?”

“沒有。”

“方少帥,不要騙我了!路寧已經告訴我,你的身份了,前些天你才來過的!可能您沒有發覺你坐下時總會下意識的摸下椅子的棱角。”

“嗬嗬,玉若溪,很多人都會有這種習慣,你這樣也太可笑了!”

“我可笑嗎?我是太想念那個一心為我的子陵了。”若溪歎道。

“不知方少帥什麼時候放了我爹?”

“這得看你的表現。”

“莫不是方少帥也如劉團長一樣要求若溪以身相許?”若溪淡淡的說道,心裏卻是無已附加的痛,如果眼前人是自己日思夜想的人,該是安慰自己還是嘲諷自己呢?

“若溪,你受苦了。”致格還能怎麼說,這件事他也很惱火,恨不得斃了劉師道。

“這事你也已經知道了?放了我爹。”

“若溪不是我不放,而是不能放!依慣例要刑%決!”

“你到底放還是不放?”若溪走近致格拿出了□□,指著致格,“我爹他已經年過半百,你就算要立威也不用拿他啊!”

“玉若溪,你要是開了槍,自己也走不出去!沒看到劉師道逼你時,你這麼絕決過!你不就是看中我不會傷你嗎?你不就是在心裏把我一直當做仲天麟的替代品嗎?如果今天是仲天麟站在這個位置,你會拿槍指著他嗎?”

“你不就是天麟嗎?”

“我不是,我是方致格,我是方家二少爺,為什麼你們每個人都要把我當成他!有時連我自己都覺得是他,我不知怎麼就是對你著迷,對這古明鎮倍感熟悉,對著你們說是仲天麟的東西倍感親讓我親切,有時在夢裏會出現一些畫麵讓我迷惘。”

“天麟,我求你放了我爹吧?我也不知道自己這到底是怎麼了?我明明就感覺得到這是你,可是你卻不承認。你走之後這段時間,我也快被折磨瘋了,你怎麼能又留下一份休書就不見了呢?”

“好,我放了玉世豪。”

若溪卻沒有放下槍,“我再求你一件事,好嗎?”

“我能不同意嗎?”

“承認你是天麟,可以嗎?”

“我……,好吧!你不要後悔!”若溪放下了槍,致格立即奪過來,取下彈匣,裏麵有兩顆子彈,這女人真是要殺自己,她是瘋了嗎?

致格想著就往外走,若溪拽住他的衣角,“不要走!”

“我找人下令去放了玉世豪!”致格掰開若溪的手說道,自己讓文強他們走的遠遠真是失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