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是她們主動黏上來的,而我看她們還有點用處,所以沒有趕走罷了。”陸天羽揚了揚嘴角,“況且,師父您不是說我們初來咋到,要多與人交往,培養下好人緣嗎?”
“算你有理。”蕭銘輕笑,反正他本身也並不覺得陸天羽這樣做有什麼不對之處。隻要能夠達到目的,怎樣的手段都無所謂,不過是引得一些少女爭風吃醋、討好追捧罷了,對於蕭銘而言這僅僅是孩子般的小打小鬧。◎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兩人腳步匆匆,很快便返回了蕭銘的院落。在陣法合上後,陸天羽便迫不及待地黏了過來:“這次師父去得好久,徒兒心中甚是想念。”
“嘴巴不必那麼甜,就算你不說,也少不了你的好處。”蕭銘揚眉,伸手在腰間的玉佩處一抹。
“徒兒的話真心實意,才不是為了什麼好處。”陸天羽皺眉,有些不滿地反駁,卻在看到蕭銘手中突然出現的一件大紅色、豔麗奪目的法袍後麵色一僵。
眼見自己的小徒弟露出幾分的糾結和不可置信,蕭銘心情頗好地將法袍遞到他麵前,帶著幾分的哄誘與幸災樂禍:“這件火屬性法袍能夠迅速將周圍的靈力轉化為精純的火屬性,無論是修煉還是鬥法,都極為適合——這可是為師特意為你挑選的,天羽是否喜歡?”
陸天羽有些僵硬地將法袍接過,完全無法想象自己一個大男人,竟然要穿這樣豔麗的色彩。隻是看到蕭銘頗有些期待的目光,陸天羽不得不咬了咬牙,將法袍披在身上。
很少有男子能夠將大紅色穿出風采,但是讓蕭銘意料之外的是,他的小徒弟卻似乎格外適合這個張揚到刺眼的顏色。在法袍的襯托下,陸天羽的麵孔更顯豔麗,非但不顯娘氣,卻反而與大紅色一般美得極富有侵略性。
雖然不知自己現在的模樣如何,但是陸天羽卻敏銳地在蕭銘的眼中看到一抹驚豔。瞬時間,他那些許的不甘便立刻消散全無,炫耀般揚眉一笑:“師父,如何?”
“……不錯。”蕭銘不得不承認自己想要看小徒弟笑話的心思宣告破產,不由有些遺憾地聳了聳肩膀,“不過這件衣服實在太過張揚,也頗為寶貴,在你金丹之前還是不要穿出去了,以免懷璧其罪。”
“好。”陸天羽看著蕭銘,認真的點了點頭,“金丹之前,我隻穿給師父看。”
蕭銘一噎,頗有些頭疼地擺了擺手:“金丹之前,你穿它是為了修煉,而不是為了給我看——現在,去試試修煉的效果吧。”
陸天羽見好就收,嬉笑著道謝後回了房間,而待到陸天羽離開,冰藍色的器靈便坐上了蕭銘的肩頭。
“主人還真是老樣子呢,好花心~”器靈晃了晃雙腿,眨著眼睛側頭輕笑,“淩兒倒是覺得您這位小徒弟挺不錯的,比起上次那個冰冷冷的劍修好一百倍,而且修為低,容易擺布,嘴巴甜還會討好人,對您也是癡心一片,主人您讓他當正宮吧!”
蕭銘:“………………別鬧,陸天羽隻是我的徒弟而已。”
“主人您才不是會在意師徒之名的人。”器靈撇了撇嘴,一針見血。
“就算我不在意,也不意味著我對他有那方麵的心思,不要亂講。”蕭銘抬手彈了下器靈的額頭,斥責。
器靈抓住蕭銘的手,親昵地在麵頰上蹭了蹭:“那麼那名劍修呢?主人您喜歡他嗎?”
蕭銘呼吸一滯,隨即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