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逃得遠遠的?很吸引人的建議。
可是四少又舍不得自己疼愛的弟弟因為自己的愚笨受害,正當杜四少仍猶豫不決時,杜大少走來:「全在這,談什麼?」
六少很天才地回答:「談親情和性命熟輕熟重。」
二少突然想起似地問大少:「對了,大哥,你知道囚雲去哪了嗎?」
大少回道:「這我不清楚,不過我來前才看到他回來了,現在應該是回掩月的房裏了。」看著四少的臉色突然刷白:「怎麼了?」
二少開懷的笑道:「太好了,四弟,你現在連選都不用選了,隻管逃命去吧。」
明明方才還沒事的,可是忽然間,一股熱潮自下腹竄起,延著周身百骸猛烈地燃燒,深切的欲望無預警地布滿全部的思緒,下`身立即老實地反應,掩月幾乎無法克製衝出口的軟膩呻[yín],險些跌倒在地,好不容易拉回一絲神智,羞赧驚慌之餘,雙手連忙掩住下`身激烈的變化,生怕人來而看見。
急喘著氣,滿臉潮紅,遮蓋住下`身的雙手很清楚地意識到火燙的觸♪感,而僅隔衣物感受到下壓力道的昂然,也貪婪地希冀著更多的撫慰;掩月一邊奮力隱忍著,一邊心裏無措著,顫唞的身軀抑製不了一陣陣焚毀理性的筷感襲來;偏偏,腦海裏突然浮現囚雲那總讓他難以忍受的挑逗撩撥,更是引起一股噬心的渴望和空虛,身體不住的扭動,若不是還有一絲意識知覺,早就自已慰藉起來。
瑟縮著身子,越是忍耐,身上越是灼熱,緊蹙的眉宇、急喘的菱唇,鮮豔的赤紅蓋去原本白玉膚色益加嫵媚,為了克製口中可能溢出的呻[yín],使勁地抿著唇,卻不知這樣的神態更是撩人。
突然聽聞腳步聲,驚慌同時,稍稍拉回快被燒盡的理智,幾乎都要將身子埋進桌下似的卷曲著,美眸裏噙著晶盈的淚水,雙頰被情[yù]熏染得一片桃紅,可憐兮兮地抬眼看著來人。
囚雲步房中時,見到的,便是這香豔刺激、衝擊萬鈞的景象。
站定不動,先是閉目深呼吸後,再睜開時,已經回複些許冷靜,巡視房裏後,十分準確地點出:「你四哥來過?」
掩月好一陣子才消化囚雲的問題,遲緩地點點頭。
囚雲的臉上有些僵硬,走近,拿起桌上的杯子微嗅,立即了然於心;嘴角勾起惡質的微笑,落座在掩月身旁,望著掩月的黑眸中滿是愉悅,間雜著無盡的愛憐。原來,掩月那個沒神經的四哥也做得了對事哪……
掩月好不容易又壓下另一波情[yù],楚楚地睇著囚雲,見他不動聲色,又不知該如何開口,困難地移近囚雲,搭著他的肩,獻上引人犯罪的櫻唇。
掩月難得的主動,囚雲自然也不會客氣,將掩月拉坐在自己的腿上後,極盡溫柔地吻上那柔軟唇瓣,趁著掩月喘熄之際,吮上火熱的舌尖,卷奪糾纏,一隻手攔著掩月的腰,另一隻手,卻不偏不倚地按上掩月胸口上的突起。
原本就漲痛不已的敏[gǎn],在感受到外來的體溫後,更加有如著火一般難受,傾前央求更多的撫弄,可是,那可惡的手指竟然就這麼擱置著不動,掩月本能地挨進囚雲懷裏,眼角滲出委屈水霧,迭成小山的眉宇,透露著沒有言明的催促。
但囚雲像是鐵了心,不再動作。
兩人間的情愛,掩月向來就屬被動,或許囚雲的反應讓他無措,但勃然的欲望實在叫他無法衿持,一麵忍著體內一波接著一波的渴望,一麵痛苦地回想囚雲慣用的愛拂方式,頂著紅透的臉,羞赧、青澀地拉開囚雲的衣襟,在他的鎖骨上烙下許多的吻,在他的身上遊移挑弄;見身下人還是無動於衷,委屈地扁嘴,顫憐憐的玉指來到囚雲的腰際……
囚雲按住掩月那雙快逼瘋他的手,勾起掩月的下頦,望進那雙盈著紅霧的眸,咬牙切齒地說:「要什麼……你得用說的!」再這樣下去,自己絕對會投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