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前停止了敲門,卻在外麵說:“五婆婆,我都從門縫裏看見你們做了什麼事情了。你們再不開門,我就去曬壩上把你們做的事情告訴五爸了。”
聽了春前的話,五嬸渾身一哆嗦,身子晃了一下,差點跌倒,慌聲朝春前喊道:“前娃子,你別走,五婆婆馬上就來給你開門。”說著三步並作兩步地跑上去拉門閂。
拉開門,見春前一個人孤零零地站在門外,冷風把他身上單薄的衣服吹得鼓鼓囊囊的。
五嬸一把把春前從門外拉進來,又迅速把門關上,用手指節敲了一下春前的頭說:“你在外頭大呼小叫地幹啥子?你不曉得我們和幺祖婆婆在收妖精?”
春前看著被綁在地上的白曉楊說:“她不是妖精,你們收錯了。老林子裏才有妖精。”
五嬸又用手指節敲了春前的腦袋說:“你個小娃娃家的,看得出啥子是妖精啥子不是妖精?我跟你說,前娃子,一會兒你去了曬壩上,這裏的事情你一個字也不要說。要不然五婆婆可得好好收拾你的。”
春前被五嬸威嚇住了,懵懵懂懂地點頭。
幺婆婆和七嬸仍舊僵在原地,渾身打擺子似的哆嗦著。
春前又說:“五婆婆,幺祖婆婆,你們還是趕緊去曬壩上吧,一會兒五爸就要親自過來請你們了。”
五嬸一聽,說:“你五爸要親自來?”
春前點頭。
幺婆婆急得語無倫次地說:“這哈子咋整?這哈子咋整?要是子恒過來看見小白被我們五花大綁地綁著,哪個脫得了手?”
五嬸也像是沒有了主意,臉上的肌肉一陣陣地抽搐。
七嬸此時就像個傻子似是站在那兒,一副癡呆的模樣。
春前睜著一雙清澈透明的眼睛,望望這個望望那個,臉上流露出的天真表情單純得就像一張白紙。
三個從來沒有幹過這麼大事情的女人此時六神無主,一種末日來臨的感覺壓得她們快要崩潰了。
而尚且來不及被綁結實的白曉楊軟塌塌地躺在冰涼的地上一動不動。
春前說:“五婆婆,要不是這樣好不好?你們先去曬壩上,我來守著這個孃孃。”
已經失去思考能力的五嬸聽春前這麼一說,就像看見救星似是眼前一亮,說:“前娃子,你真的可以幫五婆婆守著這個孃孃?”
春前點頭,說:“我保險守著你們回來。”
五嬸稍微恢複了一點思維能力,說:“也不對啊!你不跟我們一起去曬壩上,萬一你五爸問起來,我們該咋樣子說啊?”
春前說:“你就說這個孃孃先帶著我到一個地方躲起來了。”
五嬸僵硬的思維完全朝著春前幼稚的思維上靠了過來,立刻一拍手地說:“還是前娃子聰明。我們就這麼跟子恒說。”
春前很沉著老練地說:“那五婆婆你們就趕緊先去曬壩上吧。五爸都快等得不耐煩了。”
五嬸慌慌張張地說:“對對對,得趕緊著去曬壩上,要不然就真的要脫不了手了。”
春前停止了敲門,卻在外麵說:“五婆婆,我都從門縫裏看見你們做了什麼事情了。你們再不開門,我就去曬壩上把你們做的事情告訴五爸了。”
聽了春前的話,五嬸渾身一哆嗦,身子晃了一下,差點跌倒,慌聲朝春前喊道:“前娃子,你別走,五婆婆馬上就來給你開門。”說著三步並作兩步地跑上去拉門閂。
拉開門,見春前一個人孤零零地站在門外,冷風把他身上單薄的衣服吹得鼓鼓囊囊的。
五嬸一把把春前從門外拉進來,又迅速把門關上,用手指節敲了一下春前的頭說:“你在外頭大呼小叫地幹啥子?你不曉得我們和幺祖婆婆在收妖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