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幺爺看著張子坤在樹樁上消失,又說:“這狗日的手段還不錯。咋還在裝瘋迷竅的麻我們?”
樹洞內漆黑一片,但卻比樹洞外暖和了不少,自少沒有了寒風凜冽的感覺,隻有一股陌生的氣息混合著艾蒿的香味兒在洞內彌漫,還有尚未燃盡的艾蒿的灰燼在黑暗中閃爍明滅。
從樹洞上方透射下的雜亂光斑隻把地洞印出了一小團光圈,光圈之外是一片昏黑的世界。
下到洞底的張子坤,一雙眼睛立馬變得精光透亮了。
暗處的兆豐朝他說:“還是你有辦法,用艾蒿的氣味把縱目人的血腥味給掩蓋住了。隻要沒有血腥味的誘導,這些地底下的邪物就不會躁動。啥東西都怕躁動,更怕誘發!血腥味對它們的誘惑力是最大的。這些東西長存於黑暗之中,唯有嗅覺是最靈敏的。”
張子坤沒有理會兆豐,朝洞內走了幾步,腳下的地麵似乎很光滑平坦,沒有凹凸的感覺。
難道這是一個人為的地宮?
張子坤睜著眼睛在黑暗中努力辨別周圍的環境。
因為太黑的緣故,他的眼睛並不能馬上適應這伸手不見五指的黑暗,有種睜眼瞎的感覺。從兆豐說的話在空間裏產生的回音可以判斷,這個地洞幽深狹長。
雖然是一個終年不見天日的黑暗地洞,但是洞內的空氣卻沒有陰濕的感覺,反而很幹燥,也不沉悶。難道這個地洞有良好的通風和空氣循環係統?
此時的張子坤把身體裏所有的觸角都調動了起來,他有種進入到另一個神秘世界的感覺。
“現在這地底下隻有我們兩個人,你可以給我說說石板的事情了吧?”兆豐說。
張子坤卻說:“你做你該做的事情,我做我該做的事情。多餘的你不要問,問了我也不會說。”
黑暗中的兆豐頓了一下,說:“我是把你當成萬神仙的人才這麼問你的。”
“萬神仙又是誰的人?”張子坤反問道。
兆豐被張子坤問得一愣。
黑暗中,兩個人都不能看出相互之間的表情,但卻可以從對方的話語中感覺到相互之間存在著戒備。
兆豐說:“既然你不願意說,我也不再問了。咱們的問話到此為止。”
“這樣最好。”張子坤說。
“你讓我陪你下到這裏來,就是為了問我這個問題嗎?”張子坤又問。
“不全是。”兆豐說。
“不全是?”張子坤不解。
“我們必須要進去看看裏麵的狀況。因為已經有人先我們一步進去過了。”兆豐說。
“你是說邱仁峰?”
“他或許也隻和我們一樣,隻在這洞口觀察了一下,並沒有深入到裏麵。”兆豐說。
“那麼是誰?”
“具體我說不準,也隻是一種猜測。你走前麵還是我走前麵?”兆豐說。
“當然是你走前麵,我來斷後。”張子坤說。
漸漸的,兩個人都勉強適應了黑暗環境,周圍的事物便迷迷糊糊地顯現出來,雖然不大真切,但至少可以分辯出簡單的空間輪廓和空間裏存在的基本事物。
張幺爺看著張子坤在樹樁上消失,又說:“這狗日的手段還不錯。咋還在裝瘋迷竅的麻我們?”
樹洞內漆黑一片,但卻比樹洞外暖和了不少,自少沒有了寒風凜冽的感覺,隻有一股陌生的氣息混合著艾蒿的香味兒在洞內彌漫,還有尚未燃盡的艾蒿的灰燼在黑暗中閃爍明滅。
從樹洞上方透射下的雜亂光斑隻把地洞印出了一小團光圈,光圈之外是一片昏黑的世界。
下到洞底的張子坤,一雙眼睛立馬變得精光透亮了。
暗處的兆豐朝他說:“還是你有辦法,用艾蒿的氣味把縱目人的血腥味給掩蓋住了。隻要沒有血腥味的誘導,這些地底下的邪物就不會躁動。啥東西都怕躁動,更怕誘發!血腥味對它們的誘惑力是最大的。這些東西長存於黑暗之中,唯有嗅覺是最靈敏的。”
張子坤沒有理會兆豐,朝洞內走了幾步,腳下的地麵似乎很光滑平坦,沒有凹凸的感覺。
難道這是一個人為的地宮?
張子坤睜著眼睛在黑暗中努力辨別周圍的環境。
因為太黑的緣故,他的眼睛並不能馬上適應這伸手不見五指的黑暗,有種睜眼瞎的感覺。從兆豐說的話在空間裏產生的回音可以判斷,這個地洞幽深狹長。
雖然是一個終年不見天日的黑暗地洞,但是洞內的空氣卻沒有陰濕的感覺,反而很幹燥,也不沉悶。難道這個地洞有良好的通風和空氣循環係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