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佘詩韻接著說:“我爸爸發現我有自閉的精神狀態後,他就常常和我玩一種遊戲。他讓我把我的手掌心放在他那隻寬大溫和的手掌心內,然後讓我和他一起閉上眼睛屏住氣息,將腦子的意念集中在手掌心上。你猜怎麼樣?我會進入到一個陌生但卻是一個嶄新的世界裏去。我能看見別人想看卻看不見的東西。”
“真的嗎?”
“真的。後來我爸爸才告訴我,我手掌上的掌紋是一種與眾不同的掌紋,它是打開宇宙萬物神秘之門的密碼和鑰匙。隻要我用意念去體驗和感知那個神秘的世界,那個世界就會將大門開啟,出現在我的眼前。”
“真的有那麼神奇?”
“是的,所以在小時候我非常樂意跟我爸爸玩這種遊戲。”
“你爸爸是幹什麼的?”
“他是一個雜技團的魔術師。我媽媽也是。”
“那你爸爸當初帶你玩的這種遊戲究竟是魔術還是真實的事件?”
“小的時候我以為爸爸帶我玩的就是一種魔術,或者是幻術,後來我才知道,那不是魔術,我爸爸跟我說的一切都是真的。我們的生活的這個世界隻是那個世界透射過來的變形的影子。
”
“變形的影子?你是說我們生活的這個世界反而是虛擬的,不是真實的?”
“是的。虛與實之間隔著一層很薄的紙,能捅破這層紙的很少。”
“那你爸爸現在在哪兒?他怎麼會把你一個人留在這兒?”
佘詩韻的眼淚這時湧出了眼眶,淒涼著聲音說:“我爸爸他走了……”
“走了?上哪兒去了?”
“他告訴我,他要到另一個世界裏去尋找他的歸屬去了,是帶上我媽媽一起走的。”
白曉楊似乎明白了什麼事情,伸出一隻手,用手背替佘詩韻擦拭從眼眶裏流下來的眼淚,另一隻手輕撫著佘詩韻的背。
“你知道他們是怎麼羞辱我的爸爸和媽媽的嗎?”佘詩韻說。
白曉楊搖頭。
“他們把我爸爸和我媽媽弄到大眾廣庭之下,讓他們兩人站在高高的乒乓球桌上,被人圍觀,詛咒,吐唾沫!有人用剪刀在我爸爸和媽媽的屁股後麵剪開一個洞,把他們兩人的尾巴拉出來,讓所有的人羞辱和恥笑。還有人用煙頭去燙我爸爸和我媽媽的尾巴,說我爸爸和我媽媽表演的魔術都是蠱惑人心的妖術,甚至有人建議把我爸爸和媽媽關進動物園的鐵籠子裏供普天下的老百姓參觀。”
佘詩韻說道這兒開始哽咽著說不出話來。她平複了一下情緒繼續說:“我爸爸臨走的那天,他死死拉住我的手對我說:‘你一定要好好生生地活下去,不要為你的那條尾巴感到羞辱,終究有一天,你會知道,它是你最大的榮耀!’這是我爸爸臨走時留下的最後一句話。”
“那你是怎麼住進這個山洞的?”
“是被人送到這裏來的。你看見山洞外的那個村莊了嗎?”
白曉楊點點頭。
於是佘詩韻接著說:“我爸爸發現我有自閉的精神狀態後,他就常常和我玩一種遊戲。他讓我把我的手掌心放在他那隻寬大溫和的手掌心內,然後讓我和他一起閉上眼睛屏住氣息,將腦子的意念集中在手掌心上。你猜怎麼樣?我會進入到一個陌生但卻是一個嶄新的世界裏去。我能看見別人想看卻看不見的東西。”
“真的嗎?”
“真的。後來我爸爸才告訴我,我手掌上的掌紋是一種與眾不同的掌紋,它是打開宇宙萬物神秘之門的密碼和鑰匙。隻要我用意念去體驗和感知那個神秘的世界,那個世界就會將大門開啟,出現在我的眼前。”
“真的有那麼神奇?”
“是的,所以在小時候我非常樂意跟我爸爸玩這種遊戲。”
“你爸爸是幹什麼的?”
“他是一個雜技團的魔術師。我媽媽也是。”
“那你爸爸當初帶你玩的這種遊戲究竟是魔術還是真實的事件?”
“小的時候我以為爸爸帶我玩的就是一種魔術,或者是幻術,後來我才知道,那不是魔術,我爸爸跟我說的一切都是真的。我們的生活的這個世界隻是那個世界透射過來的變形的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