靜園老和尚嗬嗬笑道:“你現在曉得看不到出路了?”
張幺爺用無奈的眼神看著靜園老和尚,說:“老子這又是何苦呢?早曉得會是這個樣子,哪個龜兒子才岔進來!到現在,我都不曉得究竟在胡亂穿來穿去的究竟是在穿個啥東西?就跟耗子鑽進風箱裏一樣,咋鑽都鑽不出來了,還受夾板氣!”
靜遠來和尚笑道:“你想知道你現在穿來穿去的穿的是啥東西?我告訴你,你想穿來穿去穿明白的就是我剛才問的你那個‘究竟’。”
張幺爺不耐煩地說:“我懶得跟你說。沒勁了……”
靜園老和尚故意激張幺爺道:“那還想去看你想要看的東西嗎?”
張幺爺被靜園老和尚一激,立馬就來了勁,說:“要看!都走了那麼遠的路,費了那麼大的勁,不看不是白走這一趟了嗎?”
靜園老和尚搖頭笑道:“張韋昌啊!你啊,心勁都用在這上麵了。嗬嗬……”說著徑自朝前麵走。
張子恒這時小聲朝張幺爺說:“幺爺,他究竟要帶我們去看什麼嘛?越整越懵懂了,我都不曉得究竟是不是在做夢。”
張幺爺突然使勁在張子恒的屁股上踢了一腳。這一腳張幺爺還真是使了力,踢得張子恒的屁股生生地疼,他大聲朝張幺爺問道:“幺爺,你瘋了嗎?無緣無故地踢我幹啥?”
“疼嗎?”張幺爺卻問。
“咋不疼?我又不是死人!”
“曉得疼就不是做夢,曉得不?快走吧。”
終於,張幺爺和張子恒被靜園老和尚帶到了一處萬丈懸崖邊上,四麵的懸崖峭壁合圍著一處豎井一樣的天坑。整個天坑呈橢圓形,四麵光滑的岩壁在月光下泛著一層清瑩的暗光,似乎岩壁長年累月都被從岩石縫中滲透出的泉水潤浸著。天坑下黑糊糊的什麼也看不見。
一股股山風把靜園老和尚的僧袍獵獵地掀動起來。使屹立在懸崖邊的他顯出一種臨風而立的挺拔之態。
看著天坑下深不見底的萬丈深淵,張幺爺和張子恒兩個人的心都懸了起來,都不敢靠近靜園老和尚站著的那道懸崖邊去,離得遠遠地看著靜園老和尚。
張子恒無意中朝對麵的懸崖看去,看見對麵的懸崖上聳立著一根石柱一般的東西,那根東西聳立在對麵,直挺挺的,顯得突兀孤立。張子恒冷不丁地把那根石柱子和自己下身處的那個玩意兒聯係了起來。
腦子裏一旦產生這樣的聯想,意識裏就越是覺得那根石柱一樣的東西更加接近於自己的那個玩意兒的形狀了。
張子恒的臉瞬間燥熱起來,暗罵自己的內心簡直是太肮髒卑鄙了,這個時候居然會想到自己的那個地方去。
而他的那個地方卻實實在在地支棱了起來。張子恒一時間心慌慌羞愧愧的,眼神也變得鬼鬼祟祟的不大自然起來。也幸好是月色朦朧的晚上,要不然他的這種奇怪的生理反應一定會被張幺爺看見。要是再被張幺爺看出破綻,那他張子恒就隻有找個地縫鑽下去咯。
靜園老和尚嗬嗬笑道:“你現在曉得看不到出路了?”
張幺爺用無奈的眼神看著靜園老和尚,說:“老子這又是何苦呢?早曉得會是這個樣子,哪個龜兒子才岔進來!到現在,我都不曉得究竟在胡亂穿來穿去的究竟是在穿個啥東西?就跟耗子鑽進風箱裏一樣,咋鑽都鑽不出來了,還受夾板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