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也正因為這樣,躲在樹枝間的那個人影一般的動物才被無意中困在了上麵。
正在不遠處尋著幹柴禾的張子恒發現張幺爺這邊好像出了狀況,於是走過來,順著張幺爺的眼神朝樹上張望。由於這棵大樹的枝葉太過稠密,張子恒一時半會兒還沒有發現什麼狀況。
“幺爺,你們在看什麼西洋鏡啊?”張子恒莫名其妙地朝張幺爺問。
張幺爺神秘兮兮地小聲朝張子恒說:“別說話!樹上頭好像躲著一個人,還是個女的!”
“啊!”張子恒的眼睛瞬間就瞪得大大的了。
見張子恒驚詫的樣子,張幺爺又小聲嗬斥道:“你小聲點,咋咋呼呼地幹啥?”
張子恒已經不理會張幺爺,而是極其專注地用眼睛在樹枝間搜尋了起來。終於,他也看見一處枝葉最為稠密的樹杈間似乎躲著一個人形一般的東西。
“在那兒。”張子恒指著樹杈拘謹著聲音說。
“早就看見了,不要你提醒。”張幺爺壓著嗓音說。
“會不會就是朝我們放冷箭的人?”張子恒說。
張幺爺說:“不像,是的話,她早已經在那兒呆不住了。”
張子恒覺得張幺爺分析得在理,也就不說話了。他轉身,朝不遠處一直埋頭蹲在多桑屍體旁邊的多滾小聲喊起來:“嘿,嘿……”
多滾聽見張子恒神秘兮兮的喊聲,朝這邊抬起頭,張子恒朝多滾使勁地招手,壓著聲音說:“趕緊過來,樹上躲著個人。”
多滾一聽,眼睛裏頓時就閃閃發光了。他站起來,蹭蹭地幾步就跑到了樹下,迫不及待地問:“在哪兒?在哪兒?”
此時的多滾,在腦子裏反應出來的第一個意識就是要給多桑報仇。
張子恒用手朝樹枝間指了指。
多滾就像一隻狡猾的豹子般在樹下朝樹枝間踅摸了起來,他的眼睛一下子就定在了那一處最為陰暗的樹杈間。
多滾的眼神惡毒凶狠,一直躲在樹杈間的那個人形一般的東西似乎被多滾的眼神嚇著了,動了一下,或者說挪動了一下身子。
“不好,她好像要逃跑。”張幺爺小聲說。
而多滾已經一步一步地朝著樹身下走了過去。
一直沒有出聲的日渥布吉這時朝張幺爺和張子恒說:“我們分三邊圍住對方的去路,多滾上樹去把它逮下來。”
手無寸鐵的張幺爺擔心地說:“會不會咬人啊?”
張子恒也同樣有著這樣的擔心,戰戰兢兢地,同時又很興奮和激動。
佘詩韻這時穿著張子恒寬大的棉襖走了過來。她光著半截腿,抱著一堆濕漉漉的衣物,見張子恒、張幺爺以及日渥布吉和多滾都在大樹下鬼鬼祟祟地張望著,不明白發生了什麼事。
“你們在看什麼呢?”佘詩韻走到張子恒身邊問。
張子恒小聲地說:“樹上躲著個怪東西,好像是一個人。”
佘詩韻一聽,也是大為驚訝,順著張子恒的眼睛看去,一下子就看見了那個神秘的影子。
或許也正因為這樣,躲在樹枝間的那個人影一般的動物才被無意中困在了上麵。
正在不遠處尋著幹柴禾的張子恒發現張幺爺這邊好像出了狀況,於是走過來,順著張幺爺的眼神朝樹上張望。由於這棵大樹的枝葉太過稠密,張子恒一時半會兒還沒有發現什麼狀況。
“幺爺,你們在看什麼西洋鏡啊?”張子恒莫名其妙地朝張幺爺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