催警衛看得越發仔細,悄聲說:“當真沒有出汗,皮膚也沒有光澤度,就像死人的皮膚一樣,幹枯的。”
“你們再仔細看看他們的臉。”日渥布吉又提醒道。
石營長和催警衛朝那十幾個人的臉上看過去,頓時驚呆了,幾乎是同時用訝異的聲音小聲說道:“是死人?”
馬燈的燈火雖然昏暗不清,但是透過這層朦朦朧朧的燈火,依舊可以看出這一夥人臉上的表情木訥僵滯,還真是如同死人一般。
“他們雖然不是死人,但是已經和死人沒有什麼區別了。這是真正的行屍走肉。”日渥布吉小聲說。
這時的石營長和催警衛的眼睛在黑暗中瞪得大大的。如果不是親眼所見,他們打死也不會相信日渥布吉嘴裏說出的話是真的。
這時,隻見那個道士模樣的老頭用一個粗瓷大碗從地上的一個木桶裏舀了一碗清水,然後用拂塵蘸著朝那十幾個人的臉上灑去,嘴裏含混不清地念著咒語似的句子。
“這個牛鼻子道士嘴裏念的是什麼?”石營長朝日渥布吉問。
“攝魂咒。”日渥布吉說。
“還真有這種妖術?”
“我也是隻聽說過沒親眼見過。今天還是頭一回看見。”日渥布吉說。
道士模樣的老頭又朝那十幾個人的臉上一一灑了清水,然後又在那碗清水的上麵用右手的食指比劃了一陣子,微閉著眼睛,嘴裏繼續念念有詞。他又喝了一大口碗裏的清水,腮幫子鼓得就像蛤蟆漲起來的肚子一般,緊接著,隻聽見“噗”地一聲爆響,從道士的嘴裏噴出一股水霧,在那夥人麵前的空氣中彌漫開來。隨後,道士從懷裏拿出了一個銅鈴,搖動了一下,領頭徑自朝前麵走去。銅鈴發出一聲悅耳的輕響,那夥人就像中了邪一般,手裏提溜著幹活的家什,跟在道士的後麵亦步亦趨地走了,走路的動作僵硬呆板。
“這是什麼妖術?這麼厲害!”石營長大為驚訝地說。
日渥布吉說:“這還真是妖術,比趕屍術更邪更惡。如果不想辦法盡早救出來那十幾個人的話,再被他們用上一兩天,估計也就成真正的死人了。”
“啊!你是說這十幾個人還都是活生生的活人?”
“當然都是活人。哪兒來那麼多清一色的死人,而且個個都是壯勞力。”
日渥布吉和石營長在巴茅叢後麵說話的時候把聲音壓得不能再低。
“得想辦法把這夥人一網打盡啊!”石營長憂心忡忡地說。
日渥布吉說:“現在,就憑我們幾個人,根本做不了這個事情。要是冒冒失失地驚動了他們,事情不光辦不成,說不定還會惹出更大的麻煩。”
說話間,一直守在盜洞口的那兩個人中的一個人說道:“今天就暫時弄到這兒,得商量個妥當的辦法才能動了。”
說話的是提著馬燈下到洞裏去過的那個人。
另外一個人說:“當真遇到棘手的事了?”
催警衛看得越發仔細,悄聲說:“當真沒有出汗,皮膚也沒有光澤度,就像死人的皮膚一樣,幹枯的。”
“你們再仔細看看他們的臉。”日渥布吉又提醒道。
石營長和催警衛朝那十幾個人的臉上看過去,頓時驚呆了,幾乎是同時用訝異的聲音小聲說道:“是死人?”
馬燈的燈火雖然昏暗不清,但是透過這層朦朦朧朧的燈火,依舊可以看出這一夥人臉上的表情木訥僵滯,還真是如同死人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