靜園老和尚說完話,率先抬腿就走。
石營長有些納悶,說:“這老和尚說話怎麼神神叨叨的?”
日渥布吉說:“這和尚是有道行的和尚,我們還是聽他的吧。”說著也跟著靜園老和尚走了。
石營長有點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了,遲疑著沒有動彈。催警衛在一旁說:“營長,咱們也跟上吧,他說的沒錯,這和尚真的有點手段的。”
聽了催警衛的話,石營長這才跟著走了。
回到堆滿壇壇罐罐的碎片的祠堂,三個老學究蹲在碎片前就像尋寶般地在碎片堆裏精挑細選。一直等在那兒的張幺爺和張子恒閑著沒事,也蹲在旁邊好奇地看,但終究是看不出個所以然,兩個人哈欠連天的。
終於看見日渥布吉他們回來,兩個人頓時就來了精神,站起來。
日渥布吉朝張幺爺和張子恒說:“我們這就回臥牛村,得馬上趕路。”
張幺爺一聽馬上回臥牛村,立刻來了精神,連聲說:“好好好,回去就好。我現在巴不得馬上就見著村子裏的老老少少了。”
而日渥布吉的臉上卻掠過一絲陰雲。張幺爺沒有看見日渥布吉臉上的細微變化,張子恒當然也沒有看見。
石營長對三個老學究又交代了政策和幾句話,然後讓催警衛去將中吉普的發動機打燃。
一行人坐上中吉普一路顛簸著就朝臥牛村趕去。
車裏,每個人都沒有說話,個個顯得心事重重的,就連靜園老和尚也是一副憂心忡忡的樣子。
張幺爺感覺這種氣氛有點不大對勁,心裏開始七上八下起來。
也不知在車裏顛簸了多久,中吉普終於停了下來。
一行人下了車。黎明的晨曦中,臥牛村靜靜地溶解在黛青色的霧靄中,但似乎少了一點沉睡中的安穩氣息。反倒是有種死氣沉沉的感覺。
張幺爺和張子恒這時的心裏湧起了那種久別重逢、重歸故裏的親切感。
他顧不上別的人,急衝衝地就往村子裏跑。然而越是跑進村子,那種死氣沉沉的感覺就越是強烈。
張幺爺的心越來越懸得緊了。他呼呼地喘著氣,朝著村子裏大喊起來:“都睡死過去了?幺爺我回來了,趕緊起來接幺爺啊!”
過了半響,村子裏仍舊一點動靜都沒有,連狗叫的聲音也沒有。
張幺爺越來越納悶,一種不好的兆頭在他的心裏滋生出來。
他又朝著村子裏大喊了一遍:“都睡死過去了?幺爺我回來了,趕緊起來接幺爺啊!”
還是沒有人應。
張幺爺嘟嚕道:“都睡得那麼死啊?”
這時,日渥布吉走上來,對張幺爺說:“幺爺,別喊了,村子裏沒人。”
張幺爺一愣,詫異地說:“沒人?”
日渥布吉說:“對。”
“還在憬悟寺躲煞?”
“也沒在憬悟寺躲。”
“那上哪兒去了?未必被民兵一起逮到大隊關起來了?”
“也不是。”
張幺爺看著日渥布吉,人僵立在那兒了。
“他們究竟上哪兒去了?“張幺爺急得快哭起來了。
靜園老和尚說完話,率先抬腿就走。
石營長有些納悶,說:“這老和尚說話怎麼神神叨叨的?”
日渥布吉說:“這和尚是有道行的和尚,我們還是聽他的吧。”說著也跟著靜園老和尚走了。
石營長有點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了,遲疑著沒有動彈。催警衛在一旁說:“營長,咱們也跟上吧,他說的沒錯,這和尚真的有點手段的。”
聽了催警衛的話,石營長這才跟著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