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夏笑著打開手機，然後將那張儲存在相冊中的照片展示在了林凡麵前。
當時她雖沒拿走那張照片，但卻用手機偷偷給拍了下來……隻是沒想到，會用在和林凡的對峙中！
“這照片……不是我的啊！會不會，是別人放在我桌上的？”
林凡瞥了眼照片，繼續裝著副無知樣否認道。
蘇夏見此，眼中笑意愈盛：“林特助，人人都，你是赫總最得力的助手，可直到今我才明白，赫總之所以那麼看重你，一定是為了你這般常人所不及的好口才？”
“蘇秘書，你到底在什麼，我怎麼一點兒都聽不明白呢……”
林凡虛笑了聲，實在不知道蘇夏這葫蘆裏到底賣的是什麼藥。
可他還沒完，就見眼前這張臉上的笑意陡然收了起來：“這張照片，明明就是你自己放在桌上的！”
蘇夏神色微沉，語調逼仄又肯定。
林凡：“……”
“我已經去保安室調過監控了，我清楚地看到，當時林特助你，是經過怎麼樣的細致思考後，才將那照片放成足以讓我發現的角度上的，你確定，你真的還要繼續做這種毫無意義的否認？”
看著林凡眼中閃過的茫然與無措，蘇夏亮出了她最後的底牌。
辦公室內，有片刻的沉寂。
而後，便是林凡看似妥協的回應：“行行行，真是好心被當成驢肝肺，我承認是我把這張照片放在桌上，讓你發現的行了吧，早知道我就不多管閑事了！”
起身走到走到窗口，林凡一副懊悔的模樣。
蘇夏見此，不由蹙起眉頭：“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仿佛有些什麼念頭，從她的腦中一閃而過，但很快，她的耳邊便又傳來了林凡的聲音：“難道你還不明白嗎，我這麼做，都是為了幫你啊！”
“你之前被齊元澤拒之門外的消息，早就傳遍了公司，我是實在看不下去了，才動用了我的一點關係，查到了齊元澤女兒在外有私生子的消息，我當時就覺得這個消息可能會你有用，但我又怕直接告訴你，你會不領情，所以思來想去，我就隻能想出這麼一招，讓你自己去發現……”
到這裏，林凡故意重重地歎息了聲，餘光卻偷偷朝蘇夏打量著。
是為了……幫她？
蘇夏一時接收的信息有點多，所以不由發起了愣。
而她的沉默，也給林凡提供了繼續開口闡述的機會：“到底，我其實也沒幫你什麼，是你自己看到的照片，也是你自己去查清事實的，從始至終，我都沒有對你吐露過一個字，也沒出手幫過你，所以蘇秘書，你不要覺得承了我什麼情。”
“你隻是因為同情我？不是為了別的什麼？”
良久，蘇夏才終於重新開口。
但她的語調中，卻猶帶著幾分不確定。
雖然林凡得並沒什麼錯處，她也應該去感謝對方，可不知道為什麼，她的直覺卻總是下意識地想去懷疑……
“當然，除了這個理由，難道還有什麼其他理由可以解釋我這麼做的動機嗎？蘇秘書，我知道，你們蘇家正處在風口浪尖之上，所以你在公司的每一步，都不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