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節(2 / 3)

薑宇生氣,大人們都寵著你嬌著你,我可沒那習慣,我讓你裝公主,當著大人的麵啥也不在乎,上去搶過盤子整個扣在顏小曼係著蝴蝶結的腦袋上,紅油湯子粘滿一頭,顏小曼又是嚎啕大哭,在座的大人們都目瞪口呆。

這件事給薑宇父母氣壞了,這熊孩子,咋整呀!說你啥好呢!整個就是個沒家教的野驢,臉兒掛不住。

薑國棟那時就看出這小子如野狼暴豺不好整治,不好馴服,加上工作忙顧不上,就把薑宇送到北京的奶奶家,他爺爺死得早,在北京薑宇和奶奶住了三年多,直到小學三年級才接回來。

薑宇印象裏顏小曼從小就是個美人胚子,嬌滴滴柔嫩嫩的,愛哭愛矯情,自我感覺優越,處處讓人捧著、寵著。

往大後不在一個年級,也沒再接觸過,偶爾在學校的文藝演出會看到顏小曼唱歌跳舞的身影,沒想到幾年不見冷不丁已經成為護士,而自己還在上學,隻因為顏小曼帶著口罩,他居然沒認出來,薑宇冷笑:好你個顏小曼,還往老子鋼炮裏插管子,你等著!

“怎麼的,薑大,你瞄上了?”艦炮問。

“瞄個屁,我要治治這個丫頭片子。”

艦炮笑:“你治她幹什麼,她怎麼惹著你了?”

“我就是瞅她不順眼。”

誰也不明其意,隻因為第一次有人動了他的命根兒,是用這樣的方式,讓他疼,讓他臉紅,讓他說不出的憋屈。

“薑大,聽說你打了一隻銀狐,銀狐什麼樣?我還真沒見過,哪天讓我也見識見識。”

艦炮的一句話讓薑宇壓抑混沌,沉默不語,他不知道如果沒有打死那隻銀狐,他也就不會有接下來的命運。

一周後,插在鋼炮上的尿管拔了,就跟拔了一個傷自尊的累贅,輕鬆!

勤務兵小劉回去給薑宇拿飯,隻剩下薑宇一人,顏小曼的班,進屋換液,今天她沒戴口罩,薑宇瞥著眼看了個清清楚楚,心裏嘀咕,這丫頭怎麼脫落的這麼水靈,她爸羅圈腿綠豆眼,她媽大臉矬胖,敢生個這麼漂亮的女兒,怎麼托生的!

盯著顏小曼壞主意來了。

“我說護士,能不能幫個忙?”

顏小曼大眼望過來:“什麼?”

“我腿癢,能幫我撓撓嗎?”

顏小曼眨眨水靈的杏仁兒眼:“你自己沒長著手啊?”

“我動不了,夠不著。”

薑宇說的是實話,他一折腰就胸疼,的確動不了,而小腿也的確是癢,多天躺在床上一動不動的一個姿勢,憋悶乏累的都快生蛆了,最忍受不了的是心理的寂寞和沉悶,總想找個地兒發泄發泄。

單皮眼挑釁的看著顏小曼,嘴角帶著不明其意的笑:“你們護士不是白衣天使嗎?這麼一點兒小忙都不幫,真是枉為這個天使的名聲。”

顏小曼被說的無語,垂下眼簾順應了薑宇的意誌,拉開被子問:“哪癢?”

“就那兒,傷口旁邊,癢得不行。”心裏暗自得意。

顏小曼真就幫他撓了,撓得輕柔,撓得舒緩,這哪是撓啊,像撩撥,像撫摸,反而更覺得癢了,操!還不如不撓。

“往上,再往上……再上邊點兒……”故意的沒完沒了。

順著薑宇的要求顏小曼的手已經移到了薑宇的大腿根兒,好懸就觸碰到了命根兒,忽然意識,停下手瞪著薑宇。

薑宇眯著壞眼炯奕的看著顏小曼:“再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