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怎麼就不能是警察?”穆筠反問,目光驕傲。
薑宇點頭:“行!厲害,穆隊!以後我們就是一個戰壕裏的同事了,請多多關照!”
“你那麼厲害還用我關照?”穆筠不屑的眼神兒。
薑宇看不夠穆筠,這是自草原騎馬一年後再次看到這個麵容,環境不同,形象也不一樣,一次騎著馬,一次端著槍,唯獨不變的是威武的氣勢,薑宇覺得新鮮又刺激,他覺得自己真幸運,真造化,是上天給他安排了這個機緣。
“你有事嗎?”穆筠正經的問。
“沒事就不能找你說話了?”痞氣的笑。
穆筠看出薑宇的壞樣,對著薑宇撐牆的胳膊一掌,薑宇毫無防備,被砍疼了,縮回胳膊揉揉疼處,誇張的痛苦表情:“你夠狠,都砍斷了!”
“裝什麼!這一掌隻用了我三分之一的力量,隻讓你嚐嚐筋疼的滋味。”
薑宇笑,甩甩胳膊又撐住牆:“行,有力道,嚐到了。”
穆筠要走,命令:“走開,讓我過去。”
薑宇賴皮不放:“別介,這一年都沒見麵了,我得跟你好好嘮嘮。”
“咱倆有什麼好嘮了。”說著推薑宇胳膊,那胳膊這回撐得紮實,紋絲不動。
使著勁兒撐著牆跟穆筠說話:“誒,穆隊,你爸說三倆男人打不過你,哪天咱倆試試?”
穆筠風韻雙♪唇一彎,透出傲氣:“行啊!哪天你活得不自在了就來找我,我給你鬆鬆骨。”說著話又一掌砍向薑宇的胳膊,這次薑宇有防備,迅速縮回,沒砍著,反手抓住穆筠的手腕,一捏,穆筠微微蹙眉,疼了!不示弱,甩手掙脫猛力抓住薑宇的肘肌用力一搓,薑宇直感到麻筋兒亂竄,一直竄到脖頸大筋,這個難受,皺眉,迅速反擊,抓住穆筠的小肘一翻轉,穆筠整個胳膊被扭轉180度,鎖住關節動不了,皺眉輕聲哼出一聲。
薑宇忙鬆開,急切的問:“疼了?”
穆筠瞪眼,回手給薑宇肩膀一拳,薑宇笑,很樂意很舒服的接受,還沒樂完,穆筠雙手而上,一胳膊肘卡住薑宇的雙肩,伸出另一隻手照著小腹就是一拳,薑宇警覺,一貓腰躲了過去,那一拳輕輕擦過腹肌,跟柔手按摩似的滋味,這個舒服。
薑宇享受著,滿臉愜意舒坦,穆筠氣急,再次攻擊,一掌劈來,薑宇迎上,一手抓住劈來的手腕,穆筠沒得逞,又快速抬起另一隻手劈來,薑宇又迅速抓住,把這隻手臂按在了牆壁上,穆筠的兩隻手都被薑宇牢牢的抓住,動不了,這是幹嘛?一個大男人就這麼抓著她,看著她,臉忽的發熱躥血。
穆筠竭力爭搏,薑宇輕鬆的把持不放,翹著嘴角眯著眼神看穆筠,都不說話,無聲的較量,就在這個隻有兩人站的下的角落裏,爭搏著支配權、占領權、控製權。
幾經費力,穆筠的手臂仍被牢牢的鎖住,鳳眼兒瞪著薑宇,不屈從的喘熄,氣籲撲在薑宇的臉上,薑宇跟吸了米幻劑,血湧興奮,麻醉沉迷,近在咫尺的兩人,胸脯快要貼上,穆筠發出一句:“你違規!”
薑宇輕聲問:“我怎麼違規了?”
“單手較量,你幹嘛用雙手?”穆筠喘熄著質問。
“我說穆隊,誰規定了這個規則?有人說過嗎?你還講不講理,是你先上的雙手,我這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嘴角笑得邪氣又燦爛。
穆筠憋氣,臉泛紅,微張的雙♪唇輕輕噏動,雙手不再爭搏,放鬆了力道,像是妥協,那屈從的樣子讓薑宇心疼,真想抱在懷裏安慰著,放鬆雙手,腦子迷醉的臆想,就這空當穆筠忽然掙脫手臂對著薑宇前胸大力一拳,這一掌薑宇毫無防備,直接摔到後麵的牆上,差點兒摔倒,半蹲著身體站不穩,牆角有個凸起的釘子刮住後脖領,全然不知,眨眼回一句:“你攻人不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