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抵抗的氣勢,端著槍靠近兄弟倆,威赫氣淩的命令:“都別動,雙手抱頭……快……誰動就打死誰……”單皮眼犀利的像把刀,能歘歘帶響的飛出去砍死人。
武器的威凜下沒人敢動,倆兄弟血紅眼的瞪著薑宇,這一個雷子就把咱地龍雙虎給繳了?給敗了?給搓捏的沒人形的坐牢了?這他媽誓死不甘!
薑宇端著槍慢慢靠近,正試圖銬捕,鑽鼠洞的同夥從暗處一石頭扔過來,正砸薑宇背部,疼得差點兒背過氣,踉蹌倒地,瞬息反應,迅猛的翻轉身對著暗處剛伸出腦袋的同夥射出一槍,正中眉骨,哼都沒哼一聲就沒了動靜。
就在薑宇翻身射擊的一瞬,魏海凶猛的衝過來,整個身體泰山壓頂般砸向薑宇,按住薑宇拿槍的胳膊拚死奪那把槍,蠻力賊勁,喉嚨裏哼嚕著如野獸吃食般的吼叫。
薑宇死握住槍不鬆手,同樣蠻力相向,誰把持不住稍有鬆懈就會走火爆命。
滾落、廝打、翻轉……猶如兩頭史前巨獸捆在一起嚎叫著拚殺,翻塵虐土,轟鳴震徹著大地直顫。
倆悍獸紅臉漲筋的相對,兩雙怒焰的目光相交碰撞,刺刺帶響的躥著火苗,都想把對方燒死,都想張開獠牙把對方連骨帶血的嚼吧了。
薑宇渾身的血脈都在奮湧,每塊肌肉都因力道的張弛在跳動,挺拔的脖頸青筋凸顯,動脈突跳的能躥出血,那把槍剛毅的攥在手裏,那是他射殺獵物的武器,是威凜正氣的精神,是他從小就視為剛健雄熬的象征,有槍才會有薑宇,不能一起生,毋寧一起死。
都使出極限的力量抵抗著,拚得是耐力、是力量、更是壓迫精神的氣勢,誰有絲毫鬆懈腦殼兒就會轟然爆開……
魏江瞪著牛眼衝他哥狂叫:“當心……避開槍口……”撿起一根尖利的樹杈瘸著一條腿連滾帶爬的衝過來。
薑宇使足勁把持著槍,這種僵持最耗體力和能量,他要打破這種煎耗。
薑宇左手從腰間抽出那把繳獲的砍刀,電掣般一刀揮下去,正砍在魏海繃勁的肩膀上,魏海慘叫一聲手鬆了勁,薑宇借勢用膝蓋一頂,迅猛一腳踹出去,魏海被踹飛,捂著肩膀倒地打滾,薑宇喘熄著,剛要端槍對準魏海……
“哥……”衝過來的魏江嘶嚎一聲喊:“我操/你媽的……”
沒等薑宇開出那一槍,一根尖利的樹杈刺進他的右肩膀,從肩胛骨下方直穿後背,近乎要刺透,薑宇眉頭一皺,悶聲一叫:“嗯……”操的,我薑宇今天可掛彩了。
就這一刺激似乎整個血脈靜止凝固,頓時右邊身體疼痛的僵硬,仍緊攥著槍,但拿槍的胳膊僵疼的不能動作。
思維還在轉,讓疼痛刺激的更加敏銳,更加清晰,不然就得死,就得讓對手戳成篩子,就得炸得血崩四濺沒個好整形。
魏江不鬆手,抓著樹杈咬著牙狠命的往裏紮,薑宇迅雷般抬起倒鉤腿一腳劈向魏江腦袋,魏江被這一腳劈倒老遠,眼冒金星,腦殼兒都快四分五裂了,倒地起不來身。
就在這個空當魏海垂著肩膀擰著變形的臉衝了過來,他像是才想起自己也有一把刀,是把匕首,從跨間猛然抽出來,風馳惡火般刺向薑宇,薑宇想起身,卻沒能站起來,這一刀他沒躲過去,皮帶擋了一下刀口,斜著方向寒氣的刺入薑宇的小腹
疼痛感在思維之後延伸,薑宇感覺一縷冷颼颼鐵器的冰涼,堅/挺的下巴仍高抬著,咬住嘴唇沒發出一聲哼吟,嘴唇都咬破了,涔涔血跡從高傲的嘴角滲出來,雄熬的目光和魏海對視,魏海猙獰著眼神兒,滿足的冷笑,狠命的頂著刀轉圈兒的往裏紮,薑宇的身體不自控的一顫。
魏海咬著牙齦狠狠的一句:“你不幸運,就你一個雷子,何必拚死,算你倒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