碾子眨眨眼兒,咋回事?沒明白。
碾子人緣好,特會來事,平時眼觀六特有眼力價兒,可這會兒也不知缺了哪根筋硬是沒看出什麼名堂,還對穆筠討好著,趕著人家走:“穆隊,趕緊回吧,都忙一天了,薑宇這有我呢,你和何隊都放心了,你們都是功臣,我這啥事沒幹還落個烏眼兒青,照顧薑宇就是我的活兒,嘿嘿!走吧走吧……”
薑宇擰脖子皺眉,真想踹碾子一腳。
穆筠哼哈著,站也不是坐也不是:“那……那薑宇我先回了。”轉身出了屋。
薑宇這無奈,垂頭耷腦袋歎著氣。
“薑宇,快吃吧,要不都涼了。”碾子殷勤的伸過一勺子粥。
薑宇憋氣瞪眼,左手一把奪過來,端碗就喝。
碾子驚訝:“你……你能動啊!”
作者有話要說:這幾天一直出遠門在外省,沒有帶電腦,手機上網,抓耳撓頭中。幸虧存稿自動發文。讀者留評暫時不能回評,抱謙啊!過幾天等我回家在一一回複你們。謝謝讀者!
☆、39就愛勿忘我
多天來薑宇一點兒硬食都不能吃,隻能喝稀粥,沒滋沒味的喝得這個膩歪,健美的身板兒瘦削一圈,臉頰輪廓更加分明,驕傲的下巴到脖頸胸膛崚嶒有形,身上的刀口更增添了男人的剛毅健魄,活脫脫的棱形肆虐著眼球,雄性荷爾蒙肆意揮揚,勾動著雌性都得回看兩眼,都得噏動鼻子聞聞氣味。
穆筠再忙每天都要抽空來看薑宇,薑宇百無聊懶的一天就等這個時候呢,跟孩子盼著心愛的禮物一樣,一見到就稀罕的捧在手裏不想放下,哪怕幾分鍾隻要見到穆筠這一天就算沒白過,就美。
見麵的功夫倆人插科打諢、閑貧逗趣的瞎侃幾句,火頭不夠就掐嗓子撩情的拌拌嘴,誰也說不過誰,誰也壓不過誰的火頭,拌到興頭上真想摟一塊摔滾打爬摸心抓肺的練一場,可這是醫院,在同欲相趨也得熬著、憋著。
薑宇高興,嘴角翹得飛揚,穆筠欣慰,鳳眼兒迷得一溜縫的細長,相互迷情的瞧著、看著,含蓄的笑。
一周多後,薑宇挪動身子可以下地,腹部刀口和腸子還是攥筋的疼,勾攏著腰直不起來,捂著走幾步冒一身汗。
薑宇二十四歲的生日到了,這之前他是怎麼也沒想到生日會在醫院裏度過,剛好是個周日,大清早薑宇就盼著穆筠來,生日過不過的是次要,見到穆筠才是重要,過得才會開心。
快到中午時分,艦炮開著車帶著大鵬等一幫眾哥們兒來醫院看薑宇,艦炮有心,沒忘了薑宇的生日,他是來給薑宇過生日的。
薑宇在軍區的時候每年的生日都離不了艦炮,這倆人生日就差幾天,總是借這日子一起過。
艦炮拿了好多吃的,什麼牛肉幹、花生仁兒、肉罐頭、水果……連帶鹹菜疙瘩都上陣了,還有瓷罐兒酸奶,啤酒和青稞白,這酒可不能落下,沒酒就沒氣氛,沒酒就沒情意。
看到艦炮薑宇就樂了,這才是哥們兒,知道這日子口絕不能讓薑宇寂寞。
艦炮進屋就查看薑宇身上的傷,從上到下瀏了個遍,就差屁股沒看了。
“行啊,小子,終於被捅了!”
薑宇嚷:“什麼話,你盼著我讓人捅啊!你丫存的什麼心思?”
存的什麼心思?艦炮聽到薑宇抓匪被刺傷的消息當時就急懵了,恨不能腳踩風火輪後背插倆翅膀飛過來,情急的接連電話的詢問,當天夜裏得知薑宇脫離危險這心才算喘了口氣。
醫生護士的看到這一大幫子耀武威揚的禿驢們腦袋都疼,這看病人怎麼跟幫派聚會似的,恨不能給轟出去。
薑宇說好話,說他哥們兒趕坐一天的火車來看他,不容易,寬待點兒,容他和朋友聊會兒,醫生護士的沒話說,出了屋,情義夠深啊!坐一天的火車來的,這是打哪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