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誒,薑宇,有天我看見高斌了,也不知和誰打架了,被揍得鼻青臉腫的,活該!這慫忒得瑟,早晚得讓人收拾了。”
薑宇默然,那是他揍的,他不想宣揚其中的隱情,他既然放了高斌,就不會背地裏再以此事當噱頭損毀高斌,這是薑宇為人的習慣,仗義大氣,這也是後來高斌佩服薑宇的原因。
艦炮又說:“高斌這一被打還就老實了,再沒去找過顏小曼,倆人不吭不哈的就算斷了。”
薑宇說:“斷了好,顏小曼要是跟高斌就糟蹋了。”
“可不咋的,高斌的秉性她顏小曼不知道咱還不知道嗎,過後我還問顏小曼,你跟高斌是怎麼回事,你是真喜歡高斌嗎,你猜她怎麼說。”
薑宇挑眼聽著。
“她說她對高斌啥感覺也沒有,高斌纏胡她,她借勢和高斌在一起就是想忘了你,可這招沒奏效,她還是想著你,你說這丫頭身上就那麼股擰勁兒死不回頭,瞧你把顏小曼給折騰的……”
薑宇沉默,這丫頭咋這麼倔呢!咋用這麼輕率的方式呢,你這不是玩兒自己嗎?也太幼稚了,真想轉移感情也得找人好男人轉移呀,你找高斌那樣的沒準兒哪天還真就讓他玩進去了,到時候後悔都來不及。
盯著艦炮琢磨,這艦炮不就不錯嘛,從小跟我滾到大,他啥人我清楚,心善重情義,絕對是個好男人,你顏小曼眼跟前兒的好男人咋就看不到呢!
艦炮垂腦袋默語的飲酒,麵色沉著,也不知在尋思啥呢,薑宇低聲問一句:“艦炮,你喜歡顏小曼嗎?”
這話驚著艦炮了,猛抬起頭,臉緋紅,隻喝了半瓶啤酒跟灌了一斤青稞白似的,從腦門兒紅到耳朵根兒,躥血的漲著臉。
“你……你薑大少啥意思?”
薑宇燃起一根煙眯著一隻眼笑:“我啥意思你還不明白,你丫臉紅什麼。”
艦炮手足無措:“我……我喝酒喝的。”舉瓶子咕嘟咕嘟又喝兩口,一抹嘴:“薑宇,你甭價,顏小曼心裏一門心思的隻有你,你算把這女孩兒給害了,你別往我身上瞎攪合,我……我也不想自找沒趣。”
“你丫放什麼狗屁呢!我咋就害顏小曼了,說你自己呢,別找話頭轉移,你要是真有意思就痛快的使點兒勁兒,別屈窩子不敢露頭,哥們兒可是為你好,隻有你配得上顏小曼,這丫頭長得可人,人見人愛……”
艦炮打斷:“人見人愛!別扯了,你咋不去愛呢,那幹嘛還讓人家難受呢?”
薑宇嚷一句:“我心裏滿著呢,沒地兒裝著。”吐口煙霧喘口氣兒:“艦炮,我和顏小曼啥事都沒有過,這你得信我。”
“我信你,哥們兒一場我不信你信誰呀,你薑大少要是耍人那活兒的我也不會和你交情到現在。”
艦炮之所以信薑宇也是聽顏小曼念叨過,顏小曼說薑宇是那種自製力極強,致死都不會因欲念跨越雷池的男人,她就喜歡這樣的男人。
薑宇看出艦炮有心,指定心裏藏著掖著揣摩過,緊接著來一句:“艦炮,心裏有啥念想就得努力著去做,不然以後可後悔。”
艦炮低頭無語,半天抬眼睛問薑宇:“你和那個穆筠咋樣子?”
薑宇瞥嘴一樂:“好著呢!”美滋滋的樣兒。
艦炮跟著樂:“操,沒你丫招不上的事,我說這女孩兒咋都能讓你給糊弄了呢,你都用了啥手段啊?”
“啥手段,想學嗎?你紮一刀子淌一身血就知道了。”
“去你丫的,我腦袋有病啊給自己紮一身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