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筠子,怎麼了……疼了……是疼了嗎?”
低頭一看,點點血跡,慌了:“咋了這是?咋流血了呢?”
“你說呢?”穆筠皺眉,粉潤的唇都白了,傻小子,你還問我,你不知道咋的?是個人都知道怎麼回事,難道你薑宇沒幹過別的女人?你是佯裝還是真的天真啊?
薑宇醒過神兒,明白了,第一次,這是彼此的第一次,他是第一個踏入神聖領土的人,他並不在意誰先踏入,隻在意精神的純淨,感動!為自己,為彼此,從此我是你的,你是我的。
血色讓薑宇靜注,膨脹的命根兒差點兒縮回去,不敢造作,摟著穆筠安撫:“疼嗎?是不是特疼?”
穆筠咬嘴唇,臉羞紅,不說話,隻動作,摟著薑宇親,傻小子,疼我也喜歡。
薑宇雄熬又起,迅猛撲上去,穆筠猶如受捕的羔羊等待著,又一次進入,皺眉哼吟,痛苦又歡悅。
小弟弟憋悶太久了,沒了耐性,一猛子紮進去,想一口吸盡西江水,才兩下,還不到兩秒就崩潰的射了!射得猛烈,射得豪邁,把一生的血脈毫無保留的噴射到另一個身體裏,亢然欣喜,飆風電舉,可……可就是不盡興。
膨脹的命根兒軟榻下來,薑宇皺著眉大喘,穆筠也虛眯著鳳眼兒仰著脖的喘熄,都在喘,都在琢磨,這麼快!這就完了?還沒感覺夠呢,咋就結束了呢?
薑宇倒床上冥想,咋回事?就兩下,就兩秒!第三下都沒有,連半口氣兒還沒捯上來呢,眼皮子剛閉上還沒來得及睜開的工夫,我憋悶這麼久就這結果?就這水平?不對呀!我鋼筋鐵骨的大寶貝咋能這麼短命呢!沮喪!
穆筠覺察,趴到薑宇身上安慰著,把著他的臉一個勁兒的親,,從眼睛到嘴唇,從脖頸到胸膛,咬著他喘熄的嘴唇不放,含著他的喉結裹食,撫摸他的傷口溫柔的舔舐……
薑宇被親的渾身燥動,熱血躥湧,小弟弟又充血的搖晃起腦袋,猛漲欲裂,直直的豎立,堅毅不倒。
穆筠瞅著直立的大寶貝愣神兒,這家夥稍有安慰就來勁兒,咋這麼大?青筋凸起,鐵杵般絳紅色,忍不住去觸碰,滿手一團,滾燙的差點兒灼傷了穆筠的手心,支楞著腦袋倔強的宣著戰。
穆筠輕叫:“好吧……來吧!”
強勢的坐在薑宇的身上,盯著薑宇的眼睛,跟殞命自戕般猛烈的紮入自己的身體,刺激的身體直抖,胸乳震顫,紅櫻桃在薑宇眼前炫目的跳動……
薑宇讓這舉動震懾,你穆筠陣勢、牛逼,這是在和我宣戰嗎?我薑大少哪能坐以待斃的等死。
薑宇一把揪住穆筠的腰,彈動臀部抽[dòng],伸長脖頸後仰著,鎖骨凜冽的張弛不停,發出一聲亙長的嚎叫,是被攻略的痛苦,是被擊潰的墜落,如死如幻,喉結緊張的蠕動,頸窩遊絲般噏合,胸脯頻臨待死的起伏,雄性的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