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宇得意的瞥著眼角看碾子:“羨慕吧!羨慕你也找個尕妞啃著玩兒去!”
那天後薑宇和穆筠抽空就膩一塊兒去,甭管下班有多晚,這一天要不膩乎一會兒就沒法活,不一定要幹事,就在一起待著,你瞅著我,我看著你,摟著,抱一會兒,貼嘴親一下,咬一口,這就滿足,就沒白活。
這都在背地裏活動著,沒敢張揚,還沒人知道。
薑宇恨不能通告全世界:穆筠是我的人,你們把耳朵豎著都給我聽好了,我是穆筠的護佑,穆筠是我的心肝兒,俺倆可是一個人,惹著誰都不好使,長眼睛的就離穆筠遠點兒,免得老子撒火。
這是拔腿刨土再撒泡尿的占領地盤兒,決不讓人侵犯。
可穆筠心細,有女性的矜持和羞澀,藏在心底存著才夠滋味兒,等到成熟,循序漸進水到渠成的再告知天下才算自然而然。
臨下班倆人在無人角落偷摸膩乎著。
“筠子,晚上到我那去唄。”薑宇大男孩兒似的請求。
穆筠故作驕縱:“不行,你到我那去。”
薑宇皺眉:“你那宿舍樓女的多,不方便。”
“女的多有什麼不方便的,你那宿舍樓男的還多呢,我還不方便呢!”
薑宇嬉笑:“那咱倆找個草垛子,要不鑽小樹林,再不行我刨個洞咱倆人鑽地底下去,這多好沒人瞧得見。”
穆筠一拳上去,正窩薑宇心口,薑宇故作痛苦,佯裝捯氣兒。
“臭小子,你當咱倆是貓狗兔子,找個窩就能下蛋。”
薑宇嬉笑,嘟個嘴嘀咕:“那你說咋整?對了,我糾正一下,貓狗兔子不下蛋,雞才下蛋。”
又挨一拳,跟按摩似的舒服,薑宇耐著,俏皮的笑,特賤氣特上杆子的樣兒。
穆筠伸出手命令:“來,猜拳,誰贏就到誰那去。”
這遊戲都樂此不疲的玩兒了多少回了,就玩兒不夠,薑宇樂,伸手開戰,齊喊:石頭、剪子、布……三局兩勝,薑宇贏,得意,露著白牙得逞的笑個夠沒,穆筠撅嘴皺眉,咋啥時候都是他贏呢!我怎麼一回都沒贏過呢?這小子使啥法術了。
這會兒倆人都跟個小屁孩兒似的,哪像追敵抓寇激戰過沙場的刑警,薑宇高興,就喜歡孩子般的快樂,摟過穆筠,背著人趕緊嘬一口,滿足的走了。
薑宇的宿舍不再空落,有了人氣兒,充斥著溫馨,穆筠把淩亂的小屋收拾的整潔幹淨,囑咐薑宇東西不要亂扔亂擱,臭襪子不允許掛在椅背上,不許躺在床上抽煙憤火……諸多事項薑宇美滋滋的滿口答應著,可有人管著了,可讓人當寶貝似的寵著了。
多年前母親離開薑宇後,再沒有哪個女性管製過他,他逞性到現在,終於得到穆筠的管製,特樂意,特溫暖。
喜歡穆筠柔情的依偎在他懷裏,像吃不飽的孩子勾著他的脖子不撒手的親;喜歡穆筠像大人家長似的板起臉和他較勁兒,急了眼就給他一窩心拳,薑宇賤兮兮的承受著,跟揉著心肝似的舒坦。
窗台上擺著勿忘我和茉莉花,迎著陽光嬌豔的綻放著,讓這孤落的小屋變成了情人的愛巢。
薑宇的胃不好,腸子還短一截,比別人餓得快,穆筠金貴薑宇的身體,這雄性張揚的健美體魄給了她無盡的愛撫和滋養,可舍不得讓他餓著,怕他難受,怕他疼,捧在手心裏都怕化了。
甭管睡多晚穆筠都要早起給薑宇熬粥喝,薑宇感動,抱著穆筠的後腰,親她的後脖頸,逞嬌的嘟囔:“筠子,你咋對我這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