碾子挺感興趣,最喜歡時裝表演的美女,非拉著薑宇陪他一起看,警員們大多還沒看過,都帶著興致想看看,薑宇要是一走就攪了局了,於是又坐回到座位。
酒勁兒充斥了侯偉天的大腦,特興奮,渾身的鄙俗氣擋也擋不住的爆泄而出。
“我侯偉天人緣廣,哪都有交情,我是橘香樓的常客,瞧見沒隻要我來最好的包間必須給我留著,誰想要那是沒門兒,怎麼的,我和橘香樓的老板是老相識了。”
抻著脖子瞪著眼看著大夥說:“你們知道這橘香樓的老板嗎,是個女的,那叫一個騷腥漂亮,野火苗子似的能把老爺們兒直接烤焦了,哈哈……想不想見見?”
都聽說過橘香樓的老板是個漂亮女人,可都見過,讓侯偉天這一說還都來了興趣,想看看這個女老板到底美騷成啥摸樣能把人烤化了。
碾子推推薑宇的胳膊說:“誒,聽說這橘香樓的老板年輕著呢,還是沒結婚的單身女人,我還真想見見她長啥樣!”
薑宇不以為然的一笑,再美再年輕能比得過我家筠子嗎!就是天仙在我眼裏也是塊石頭,想烤我?沒門兒!
侯偉天看出大夥的興趣,更加端著架子顯擺著:“這女老板一般人你見不著,人家啥檔次,光橘香樓在省城就有三家分店,這是最大的總店,那錢賺老了去了,她接待的人物都是有層次的高官大客,小不拉個的人想見她沒門兒。”
警員們把耳聽著,越聽越玄乎,這啥女人啊,什麼樣的氣勢和排場這麼牛逼煞人的!
侯偉天得意的笑著:“別看她那麼牛逼,隻要我侯偉天招呼一聲,她立馬陪老子喝酒,我他媽把著腰摸她大奶她也得讓我摸著,咱是啥人物,她的買賣還就是我侯偉天這樣的人給撐著麵兒呢!”
薑宇聽著皺眉,這侯偉天說著說著就粗俗沒譜,兒子都差點兒讓人綁了命,這還跋扈俗惡的的沒個教訓,也不知悔行收斂,本性難移的就是不招人待見。
侯偉天像是找到炫耀的資本,對牆邊的服務員命令:“去把你們老板叫來,就說我侯偉天來了。”
服務員答應著出去了,沒多大工夫自己回來又站回了牆邊,侯偉天眨眼兒問:“你們老板呢,咋沒來?”
服務員輕聲回應:“我已經說了,老板說一會兒就來。”
大夥像是找到了興頭,都靜下來等著,等了好一會兒也不見來,侯偉天又揮手趕著服務員:“趕緊再去叫,別讓老子幹等著。”
服務員轉身出去,不大的工夫還是自己回來了,對侯偉天說:“我們老板這會兒正有事,你再等會兒。”
侯偉天不耐煩了,剛說了一招呼就來,這都連叫兩次了還不來,這不活生生扒麵子嗎,憋火等著,等了好一會兒,還不見動靜,油乎大臉拉了下來,不樂意了,對著服務員大喊:“咋回事?我侯偉天說話不好使是不是?你沒說是我侯偉天叫她嗎?”
服務員心平氣和的回應:“我報了你侯老板的大名了,我們老板是有事給耽誤了,忙完就過來,你再等會兒。”
侯偉天粗著嗓子發怒:“等什麼等,都等多長時間了,不給我侯偉天麵兒是不是!趕緊叫去,告你們老板,再不來我可掀桌子了。”說著就拍桌子耍橫。
服務員趕緊轉身出去。
薑宇看的憋氣,你他媽啥人物,瞅你那操性,有本事跟個女人使性子給誰看,仗著有錢就覺得自個腚大,誰都可以聽你擺弄,天生招人罵的貨。
薑宇看不過,不損罵幾句心裏就不痛快。
“我說侯老板這就是你的不對了,咱吃飯就圖個熱鬧和氣,你硬扯著叫人家老板幹什麼,人來了那是自願,人不來也不缺什麼禮數,又沒吃你家飯憑啥聽你使喚,這成事為人的得尊重在先不是嗎!今兒可是你死乞白賴非要叫我們來的,你敢掀桌子耍橫給誰看呀!我薑宇可是好來不好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