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宇的手得逞的伸進穆筠的脖領子裏:“那寶貝兒你就忍著給我暖暖手吧。”
涼涼的手撫摸著穆筠的脖頸,一會兒就把薑宇的手暖熱了,穆筠的頭垂在薑宇的一直胳膊上,薑宇捧著臉親個沒夠,另一隻手搓揉著穆筠的脖頸,柔柔的軟軟的特讓人激情,薑宇愛不釋手,整個手掌心握住穆筠的脖子,把她的臉抬高,肆無忌憚的親,張狂的吸允她的舌頭,穆筠一動不動的耐著,特柔情的讓薑宇親個夠。
白茫飛雪,一片空蒙的白色世界,兩個坐在馬背上的人一邊行走一邊迎著飛雪親吻,忘記了天際,忘記時間,在神聖又純淨如天堂般的聖地裏,血火交融的隻有他們彼此。
薑宇親著親著來了勁兒,命根兒被刺激的直立起來,這個難受,恨不能在馬背上就和穆筠幹一回,可這哪兒行啊!這不是個幹活的地界兒呀!
找不著釋放的地兒,隻有難耐的親,被命根兒的倔勁兒給憋得狠命撒火的親吻穆筠,握著穆筠脖子的手不自覺的使了力氣,近乎是掐著穆筠脖子親。
穆筠知道薑宇的小弟弟又不聽話了,硬硬的直杵著,快頂到她的肚子,這地兒不行啊寶貝兒,你就狠命的親我瀉瀉火得了。
薑宇讓命根兒給激得攥著穆筠的脖子失控的親,穆筠的脖子被薑宇捏得喘不過氣,仰著頭半張著嘴,喉管蠕動被壓迫的一口口吞咽著捯氣兒,那樣子讓薑宇特難耐,特興奮,忘了力度。
穆筠虛喘著哼吟:“小子,小子……啊……恩……你再使勁兒……脖子就斷了。”
薑宇才意識到,立馬放手。
“寶貝兒……寶貝兒……對不住,操!真他媽難耐,我一見你就沒了意誌力,就他媽不是薑宇了。”
扒開穆筠的衣領袒露到最大限度,親她的脖子,親她的頸窩和漂亮的鎖骨,穆筠後仰著脖子毫無保留的讓薑宇愛撫,這個愛慰太暖心了。
穆筠彎垂的脖頸喉骨和喉管微微凸顯,薑宇覺得特性感,沿著凸顯的喉管貪婪咬噬,一邊親一邊柔情的喃喃:“疼嗎?剛才弄疼你了……現在好了嗎……”
穆筠不言語,沉醉在薑宇的柔情裏。
這親得,越親小弟弟越來勁兒,倔著頭不聽使喚不聽指揮,薑宇難耐的抬起頭不親了,他要再親下去,非得把穆筠翻著個按倒在馬背上騎上去。
薑宇不看穆筠,免得在勾得沒了抑製力,看著遠處的蒼茫雪景嘟囔一句:“老子不親你了,再親直接就得讓你把老子給廢了。”釋放性大喊一聲:“下馬,我要在雪地裏跑幾圈瀉瀉火。”一使勁把穆筠從馬上抱下來,自己也跳了下來。
倆人下了馬才發現,馬馱著他們已經到了橡皮山的腳下了,就到了薑宇受傷摔下山的地方。
薑宇玩笑的說:“咱倆這親的時間跟野戰拉練似的,這一睜眼十好幾裏地就竄出去了,我親你的功夫可夠深的,誰也比不了。”
穆筠諷刺:“你咋那麼會誇自己呢!一點兒都不害羞。”
穆筠也覺得薑宇親人的功夫特到家,嘴唇挑逗,舌尖柔滑又有力量,直接就把她親的四肢癱軟欲火難耐,別說薑宇憋著正找不著地方竄猛子跑勁兒,她自己現在也是熱血難耐的憋著呢。
這是一片空靈的像天堂一樣的白雪地帶,不遠處白雪雪皚皚的高山蒼勁威嚴的聳立著,沒有風,雪片如百合花瓣兒飄飄灑灑,美得像另一個世界,靜得隻有他倆人存在。
薑宇迎著雪看著大地,這就是他曾經受傷摔下山的地方,這就是穆筠曾救過他的地方,他沒想到今天他帶著心愛的人又回到了這裏,心情亢然興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