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節(1 / 3)

罕我媽,要不我媽去世這麼多年他就一個人單扛著,愣是不找。”

薑宇心想這老爺子也怪不容易的,也屬於心無旁騖特重情的那種,一個男人孤單的走過這麼些年還真是難能的感情啊!

薑宇接著說:“我媽不但舞跳得好,歌還唱的好,那嗓音脆生得又甜又潤,誰聽她唱歌心肝腸子都得跟著轉兩圈,特感染人,我是聽著她的歌聲長大的,印象裏她一直喜歡唱一首歌,打我記事起她在家沒事就哼哼,那歌特好聽,她說那首歌是她自己寫的,歌詞大意我還記得,其中有一句:我的思念是隨風的一粒種子,我的期待是隨心隕落的土地。我的靈魂會變成墳上的草,我的愛會變成草中飛舞的花……”

穆筠驚詫的誇獎:“你媽不僅能歌善舞,還是個詩人。”

薑宇自豪的說:“我媽這人多情善懷,敏[gǎn]又浪漫的人才能寫出這樣的歌詞,那個年代都是唱革命歌曲,像我媽這種委婉小調,在當時簡直是資本主義靡靡之音,可她卻能背離年代寫出這樣的歌,可見我媽是個獨特的女人,小時候聽這首歌,就感覺有些淒婉的調子,也不太明白,現在大了像是明白了,卻又好像沒明白透,我了解她的太少了。”

薑宇的確遺憾,他還沒透徹的了解母親,母親就離他而去了。

薑宇多少年都沒有和人說過自己心裏這點兒糾結的事,就是和最好的哥們兒艦炮都沒說過,那是他心裏的傷,是心裏最痛的地方,那時候寧可自己躲被窩裏偷偷落淚的忍著,掩飾著脆弱,也不想讓別人看見,現在大了,他還是喜歡憋著,隻希望讓別人看到他的堅強,而今他願意把心剖開了,給穆筠看自己的傷,把自己的身體和心靈都給她。

薑宇說起母親和妹妹離開的那天,那天的大雪,高燒的妹妹,哭泣的母親,在深夜兩位親人坐上一輛年輕人開的車和他揮手告別後就再也沒回來,留著他一個人站在雪地裏望著茫茫黑夜,直到他的父親趕來,直到那個噩耗傳來,他發瘋似得對著父親悲痛的狂喊大哭……

穆筠聽的心顫,眼淚汪汪,抱著薑宇的脖子摟著不放,親著安慰:“寶貝兒,別傷心,還有我,我陪著你,我知道失去親人是啥滋味……”

薑宇欣慰的撫摸穆筠的頭,心底的傷有人分享安慰,真的就變成了紀念,變成了銘記。

薑宇知道穆筠心裏也有自己的傷,有自己難言的苦痛,那就是她妹妹的死,薑宇對這件事一直沉默著,怕穆筠傷心,不想輕易觸碰,而今他想聽聽,他想了解真相幫穆筠解開傷處。

“筠子,跟我說說你妹妹吧!”

穆筠沉鬱良久說:“我妹妹遇害後,我就一直想不抓住凶手我就不找男友不結婚,可是遇到你後,我才知道我不能錯過,活著的人就得好好活著,好好愛著,不然都對不住死去的人。”

薑宇笑:“這樣想就對了,我媽和我妹去世後,我當時甚至想我為什麼沒坐上那輛車和她們一起死去,現在想,如果我要是死了,怎麼會遇上你,怎麼會有這樣的幸福,活著人好好愛著才是對死去人的紀念。”撫摸穆筠的臉頰額頭,真誠的說:“筠子,說說你妹妹吧,我一直很想知道她是怎麼死的,告訴我。”

穆筠麵色黯淡,目光傷鬱:“我妹妹是讓人槍殺的。”

薑宇說:“據說至今還沒有抓到凶手。”

穆筠責怪自己:“是,至今沒有絲毫凶手的線索,想我做警察的姐姐就看著我妹這麼不明不白的死了,我真是沒用。”

薑宇趕緊安慰:“別責怪自己,你做刑警這麼些年不是不知道,有的案件關聯線索是很難確定的。”又問:“你妹妹是哪年出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