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節(1 / 3)

小福子說:“你知道嗎這命有時候是自己造成的,你姐剛開始被那混賬糟蹋時就不能放過他,那時候就得告他,怎麼還能讓你姐嫁給他呢,你爹媽是咋想的?”

小福子說:“可不是說嗎,都知道這個道理,做起來可難了,那男人是鄉頭一霸,他叔伯是村書記,說都答應娶你閨女了你還告啥!放下話,你們家要是上告,就別想有好日子過。根本惹不起,那時我媽重病正等著錢上醫院,可家裏沒錢,那男人給我爹一百多元錢,我爹無奈就答應了,拿著這錢趕緊給我媽看病,結果……我媽的病也沒看好,幾個月後就死了。”

薑宇皺眉,這都是啥命呀!懦弱屈從最終會害了自己。

小福子歎氣:“我沒用,我一個大男人啥也幫不了家裏,還讓我姐受那罪,現在就我爹帶著我姐在家,我姐一直瘋著,就沒好過,那日子肯定不好過,我真想回去看看他們,可我還要等十多年……我恨自己……”

薑宇沒話,不知說啥好,敢情這小福子也是命背的人,拍了拍小福子的肩膀做為安慰。

小福子笑了,挺招人待見的笑臉,對薑宇說:“昨晚我可沒打你,我沒參與。”

薑宇淡淡一笑,就你這小身板兒打我也不中用。

小福子又說:“他們放不過你,魏江送了華翔兩條鳳凰煙專本把你弄到六監區,這幫人串通好了要整你,不打服了你,他們絕不會罷手,你今晚上可小心了。”

這仨青稞饅頭頂大用了,薑宇回到六監區,灌了兩碗熱水,疼痛的腸胃舒服多了,身體長了能量了,他還真感謝小福子這仨饅頭,不然今晚他絕對熬不過。

薑宇靠牆坐在炕上,用眼掃視著屋裏的動靜,都在悄莫聲的幹自己的事,不發出大的響動。

皮三腫著眼睛直瞟薑宇,鑽地鼠頭上包著厚厚的紗布躺在炕上哼叫,老楊端盆水嘩嘩的洗衣服,貴頭用熱毛巾敷著歪脖子……華翔仍舊坐在正中央,眯著眼一聲不響的吸著煙。

薑宇靜靜的看,觀測著每個人,單不見魏江,這魏江跑哪去了,早該歸監的時候了,今晚上這幫畜生又想什麼花活呢,我薑宇等著呢,有啥屎料子都拉出來,老子奉陪到底。

華翔吸著煙對老楊吩咐:“老楊,把存的蠟燭都拿出來,熄燈後挨屋四角的給我點上,今晚老子不想睡覺,老子要抖擻精神看場戲。”

誰都明白這話是衝薑宇說的,都咧牙笑著,賊有興趣的附和著。

“翔哥,今兒這場戲就等你吩咐,怎麼精彩怎麼演。”

“翔哥,這戲份得升級,越刺激越好,不然大家夥不過癮。”

“翔哥,我這臉不能白腫著,你給我個絕門的戲份兒,我決不讓你失望。”

……

華翔看著薑宇噴出一口煙霧,哼笑著一句:“精不精彩,得看主角是個什麼貨色,要是好看我就讓你們痛快的玩一夜。”

薑宇犀利的和華翔對視,想咋樣直接揮彪子上,用不著嘴皮子廢話提醒老子,老子早就準備著呢,絕不能讓你們失望,好賴是個死也得讓你們看場精彩的大戲。

☆、59痛打淫威

沒過多久魏江回來了,手裏端著兩盆病號飯,是香噴噴的羊肉炒麵片,一進屋就都聞著一股羊肉的香氣,都扒頭饞涎的看著。

魏江扔給鑽地鼠一盆,鑽地鼠一天沒出工,捂著腦袋賴在炕上不下地,求華翔給他申請病號飯,華翔說話好使,跟監區長馬臉警一聲招呼就搞定了。

鑽地鼠心眼兒多,會來事,天天巴結著華翔,把華翔團乎好了,在號子裏就不會吃虧,就能占著吃香喝辣的便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