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噶胡子平時在號子裏也不少有人上手,可他就想幹小福子,小福子身材單薄柔韌,白嫩的身體特青春,長得又幹淨,不像號子裏那些毛長狐臭的老爺們兒。
噶胡子憋悶好多天了,做夢都想看小福子被殘虐的緊咬著牙口慘白著嘴唇垂死的掙紮,但找不著機會下手,正趕上這節骨眼兒的空當,眼盯著小福子絕不放過。
薑宇敏銳,看見噶胡子跟在小福子身後進了樹林子,納悶兒:這噶胡子剛才不是進去一回嗎,怎麼又鑽進去了?這人漏腸子咋的,隔幾分鍾就一次!
薑宇盯著樹林子,像是聽到小福子一聲叫,警覺的站起身,其實其他犯人們也聽到了,都知道噶胡子又逮著小福子撒虐性呢,可誰都半閉著眼裝聽不見,監獄裏這齷蹉事多了,誰能管著誰呀!再說都知道噶胡子那貨撒癔症不要命,是號子裏頭號的野蠻人,誰惹他就是作死。
薑宇覺得不對勁兒,立馬跟進樹林子。
華翔不動聲色的觀望,知道今兒有好戲瞧了,慢悠悠跟著走過去,好多犯人都看出苗頭,心照不宣,不用招呼,不約而同的起身跟著進去想看熱鬧。
薑宇走進樹叢,頓時驚愣,小福子的四肢被傑布等人一邊抱住一個,跟四馬車裂似的拉扯,身體懸空著,褲子被扒到小腿,上身的衣服也被扯開,白淨的胸脯劇烈的喘,噶胡子一手解著褲子一手拽著小福子的蛋子兒狠命的揉搓,小福子抬起頭看向薑宇,滿眼淚光。
薑宇立刻火爆,怒吼:“幹啥呢!”
小福子是第一個和他聊天的人,是給他救命饅頭的人,他咋能不管,就算趕上別人讓他撞見,骨子裏仗氣的性子也得讓他擺平了才算完,一直覺得小福子有難言的事,原來是這事。
噶胡子被薑宇的一聲怒吼驚了一下,轉臉看薑宇,咋的,這是誰呀?老子操事從沒人敢驚擾過,今兒怎麼突蹦出個不長眼的。
噶胡子認出是薑宇,是做過條子剛進來沒幾天的新人,新人就是不懂規矩,就得讓我噶胡子削一頓給製服了,橫臉一笑:“你不是個條子嗎,咋的,還想當條子,也不看看這是啥地界兒。”
薑宇怒眼瞪著,吼著:“放開他!”
噶胡子臉一慎:“放開?你個死條子是不是憋不住了也想操?你他媽還不夠格,滾!老子這會兒沒心情搭理你。”扒著小福子的大腿就要往裏插。
薑宇恨不能一拳砸爛了那張布滿胡須的腦袋,強忍著,沉著聲音命令:“我再說一句,放開他!”
周圍人越積越多,都瞪眼觀望著,這日子過得憋屈乏味,唯恐不亂的特希望打起來,打死噶胡子也行,把這條子削扁了也行,反正死人就行,不打死人絕對不過癮。
噶胡子讓薑宇的聲音鎮住,盯著薑宇哼出一聲:“咋的,你是不是想挨操?送上門的給老子操呢!”
上下打量著薑宇,這身板精瘦有形,脖頸挺直肌肉有層,帥氣的臉龐還真有股子韌勁兒,這健美的身板兒真夠滋味,賊眼一下亮了,老子今天就換換口味幹你這個條子,老子弄死你……
噶胡子命令:“把他放了,把這條子按住。”
華翔一驚,默語的看著。
小福子給摔在地上,緊忙提褲子穿衣服,惶恐又擔憂的看著薑宇。↓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一邊的魏江特興奮,終於有人可以整治這個死條子了,自己臉還腫得跟麵盆似的,不帶長記性的,擼胳膊挽袖子也要幫著噶胡子上手,華翔一聲喝令:“你幹嘛去?有你什麼事,站一邊去。”魏江縮回腦袋,沒敢上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