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槍他打碎了一個花瓶,花瓶粉碎,飛濺各處,一個碎片深深紮進養父肩膀,華翔瞠目,拿著槍哆哆嗦嗦,那年他才十一歲。Θ本Θ作Θ品Θ由Θ思Θ兔Θ網Θ提Θ供Θ線Θ上Θ閱Θ讀Θ
養父就跟什麼事都沒發生過一樣,拿過華翔手裏的槍放到一邊,把肩膀上的花瓶碎片拔/出來,血涔涔的流,華翔哭,闖禍了,膽戰心驚,養父一笑,說了句:“有膽兒開槍,就得有膽兒承擔後果。”
華翔眨巴著淚眼,我怎麼承擔啊,我要是失手打著人了可怎麼辦!
“小翔,記住了,如果第一槍失手,那你已經死了一半了,第二槍再失手,你的命就沒了,來,我教你怎麼用槍。”
十一歲時,養父教會他怎麼用槍,他有了手槍,不是玩具手槍,而是把真手槍,他拿真槍當玩具,記住那句話,如果第二槍失手,你的命就沒了,他的槍法練就的百發百中。
十五歲那年,華翔看上班上一位女生,平時幹啥膽都挺大,可在那女生麵前卻束手無策,養父知道他神魂顛倒的迷戀一個女生後,對他說:“男人的命根子就跟手槍一樣,必須正中心髒,有好槍法才能俘獲她的心,如果沒射中,隻打中了大腿,也不必當真,隻當練練槍法。”
華翔放開膽兒,隻當練槍法,他隻有拿槍的時候才會有自信,果然,這一槍正中女孩兒的心髒,他得逞了,俘獲了她的心,在十五歲的時候,他第一次幹了一個女孩兒,嚐到了那是啥滋味。
薑宇自愧不如,這丫十一歲就玩兒真槍了,我他媽那時候玩的是玩具手槍,老子高中畢業才得到一杆槍獵槍,還不是手槍,操,氣人!這丫十五歲就幹女孩兒了,我憋到二十多歲才逮著機會幹一槍,也難怪,我老爸沒叫過我打槍,更沒教過我怎麼追女孩兒。
他養父是誰?到底是什麼人?
薑宇一笑:“你養父有意思,老子教兒子怎麼追女人,夠哥們兒,對你是縱容慈愛呀!”
華翔也笑,養父縱容他的性情,卻又是嚴厲的教主,曾經一個大買賣因華翔的莽撞而失利,養父毫不含糊,狠狠的抽了他兩巴掌,這事華翔不說,就在心裏裝著。
薑宇說:“翔哥,我就喜歡聽你說這些事,你的事都跟故事一樣,好聽。”
華翔眯眼看著遠方說:“薑宇,我是第一次跟人念叨這些事,我這人沒兄弟姐妹,一個人悶慣了,第一次見你就覺得你像我兄弟,可以聽我說話,有些話悶肚子時間長了就想找人絮叨,不然憋得慌。”
薑宇心裏忽然不是滋味,我也沒有親兄弟,如果我們不是在監獄裏相識,也許我們真是同道兄弟,我啥心裏話也能跟你說,可我沒跟你說過一句實話,因為我們是對手,咱倆不是一條道上的人。
幾天後,馬臉警通知薑宇,有人提審他,薑宇驚訝,提審我幹嘛?我又跟哪個案子扯上了,沒想明白,被馬臉警帶到監獄的提審室。
推門而進,木然驚呆,何大勇和穆筠正站在屋裏,麵無表情的和他對視,薑
☆、73你敢忘了我
一年多沒見穆筠了,薑宇表麵平靜,心潮跌宕,滋味複雜,還記得穆筠含著眼淚很抽了他一巴掌轉身而去的樣子,渴望見到又怕見到,現在穆筠就站在麵前,卻是以提審的方式。
我薑宇做為犯人要被這倆人提審,要被穆筠質問,要問我啥事呀?饒了我吧,我見著你大腦啥思維也轉不動了。
穆筠雙眼緊盯著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