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筠子,你饒了我……別……我不能……”
穆筠扳過薑宇的頭堵住他的嘴,饑渴的親吻,薑宇吊著雙臂,沒法抗拒的讓它親,渾身骨頭節都酥了,要化了,血脈奔湧,就要崩潰了。
穆筠不說話,就用柔情懲罰他,寶貝兒,我早想這麼做了,都憋了多久了,好不容易有這機會我咋能放過,你薑大少敢忘了我,我就殺了你,就用我穆筠的柔情殺了你,我饒不了你……
薑宇掙脫著,兩隻手腕勒出血痕,憋得大喘,讓穆筠的激情刺激的快要炸了,命根兒直愣愣的豎起,難耐的抖動,就要擦槍走火,操的,這懲罰也太狠了,活生生憋死我,晃動著手臂含混不清地叫:“放開我,筠子,快放了我……求你……求你……”
穆筠勾著薑宇的脖子,肆虐的親個沒夠,恨不能嚼吧嚼吧給吃了,邊親邊囈語:“你不是牛逼嗎!你不是厲害嗎!你薑大少有本事自己打開,沒本事就等著我穆筠折磨你,你就等死,我都等多久了,你小子敢不見我……敢把我給撂了,今兒我要複仇,我要徹底的複仇……”
薑宇抬頭看著被銬住胳膊,操的,我薑宇敗你手裏了,這懲罰厲害,比捅我幾刀難受,我隻能幹挨著不能動,我怕了還不行嗎!老子憋不住了,再折騰就得躥血而亡……死得慘、死的難看……太他媽狠了。
穆筠撩開薑宇的前胸,趴上去,臉貼著胸膛,撫摸每一寸肌膚肋骨,牙齒摩攃著肌膚……吸著他的嘴唇不放……溫柔的囈語:“寶貝兒,你受罪了,人都瘦了……骨頭節都大了,肋巴條我都數清了多少根,心疼死了……咋熬過來的……”
薑宇憋著勁兒,不敢大喘,怕一使勁兒,命根兒自己就得沒臉的竄出精血,撅楞著,捅出一座山,太沒樣了,趕緊想招,我薑宇不能坐以待斃,老子快要炸了、餓死了、堅持不住了,我得把你穆筠大卸八塊的吃個痛快填飽肚子。
穆筠任著性子懲罰個沒夠,環過薑宇的腰,撫摸他的脊背,摳著脊椎骨縫向上,摩挲到薑宇的後脖頸,握住他的後脖頸含住他的喉結,又順著喉管上下吸允……薑宇被折磨的要崩潰,使勁兒掙脫著手銬,樹幹被搖晃的嘩嘩響。
薑宇靠著一棵茂盛的落葉鬆,雙臂被吊在一根粗壯的樹杈上,落葉鬆枝垂在腦頂位置,他眼睜睜的看著樹枝在腦頂狠命搖顫,樹幹讓自己掙吧的吱吱帶響的哀叫,可就是硬[tǐng]著不斷,硬挎著他的兩隻胳膊讓他欲死焚身的燃燒……燒得骨頭酥爛,燒得精血奔流,燒得心肝顫唞……
薑宇無奈的閉上眼睛,大喘著哼吟:“寶貝兒……你……你這是要殺了我……”
陽光透過樹縫斑駁的照耀著,鳥兒鳴呤,清風微動,像虛幻裏的天堂,是精神馳聘的草原,是聖潔莊嚴的雪山……真好!我薑宇不想錯過,我要擁有,給我……讓我抱住,即使死都願意!
薑宇睜開眼,一眼瞥見自己袖口上的那枚別針,瞬間樂了。
薑宇的袖口幹活時扯開一道口子,破敗的袖口當啷著挺難看,薑宇懶得縫,順手用一個別針給別上。薑宇倆手腕彎成最大的限度去夠袖口的那枚別針,夠了幾次都沒摸到,手腕勒出深深的血痕,也顧不得疼,拚命的去拿袖口別針……
穆筠還在肆虐的溫柔,不管不顧,雙臂勒得薑宇都快岔氣了。
薑宇大喘著,終於一隻手摸到那枚別針,摘下來,雙手把別針捋直了,仰著脖頸開銬子,越著急越使不上勁兒,怎麼也打不開,身體被蹂躪著,大腦還不能想,手抖著,額頭冒汗。
薑宇閉上眼,凝神聚氣,睜開眼,神情專注,來回幾下,銬